的意思;其實……”
梁湘菱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話;一點也不想聽下去;皺了皺眉頭;終於一口打斷他了話;怒喝道:“你缺心眼是不是?過幾天你是不是還想對掌門說你沒錯?是不是還想門規面前說你沒錯?你腦袋搬家了你都不會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我問你;覺得你的做下的事情對哪裡?你是不是想說那丫頭不是壞人?”
顏驥對師姐的怒喝;多多少少都有兄懼;愣了片刻;微微點了點頭;道:“是的;她雖魔教長大;卻從沒有出過門;跟一個普通女孩沒什麼兩樣;沒做過什麼壞事”
梁湘菱一雙美目怒瞪著她的這位小師弟;半晌;才嘆著氣緩緩點了點頭;道:“說得很好;那丫頭殺人的樣子你沒見過嗎?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遇見一個使用古怪鈴鐺的魔教女子嗎?若不是師父及時出現;我現怕已經不能站著你面前了。還有;你別以為我是跟你做對;門規就擺那裡;你不知變通;死不認錯的話;別人一劍砍了你也是你活該”
她氣憤之極;說完;理也不理顏驥;頭也不回便走出了囚室;出門前只對顏驥丟下一句話:“你好自為之想清楚自己做了些什麼”
顏驥聽了師姐的話;整個人都懵了;聯想起楊環玉御使“攝魂鈴”殺地獄門爪牙的場面;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難道那個模樣天真的小女孩真的已經變成了殺人不眨眼的“妖女”了?
此時此刻;他徹底地迷茫了;不知道自己的內心裡到底是什麼樣的情緒;漸漸的;她開始懷疑自己心的那份堅持;懷疑自己做錯了什麼。
他一個人待封密的囚室;又像一開始那般;癱坐草鋪之上閉目出神。
他的心情十分煩亂;腦袋裡就像塞了一團雜亂無章的稻草;每一件事情都沒有頭緒與結尾;塞滿了他的腦袋;彷彿就要爆炸了一般。
也不知過了多久;顏驥的心情才慢慢平靜了下來;一雙毫無光芒眼睛時不時的看著四周牆壁;似乎想看著這小小的房間裡可有什麼的變化。
那個問題他腦想了無數遍;慢慢的;他開始覺得自己應該認錯;並坦然接受懲罰;不論楊環玉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做下的事對於師門來說都是錯事;必須接受師門的懲罰。
這麼一想;心頭縈繞的煩亂才開始漸漸消散;他現要做的;也只有靜靜地等待接下來的處罰。
等待;是痛苦的一件事;而且顏驥還被悶一個小屋子裡等待;就算不被心的煩亂愁死;也會這沉悶的屋子裡憋死。
他起身走到門縫前;門縫旁邊坐了下來;也只有這樣;才能呼吸到門縫裡傳進來的鮮空氣。
他一個人靜坐這裡;並沒有提起運氣法訣;卻也能感受的到體內的天書真力正催動道門太乙清氣緩緩流動;彷彿真力體內自行執行;提高著他的道行修為。
近一段時rì;顏驥接二連三地受傷;《天書·黃卷》的運氣法門被他用得越來越多;可能正是因為如此;才刺激他修為的激增;道行的提高可謂是一rì千里。並且他還現自己根本真法“太乙永珍”上的造詣已達太乙境界巔峰;不消幾rì怕就能臻入太極境界。
也許;他現集心思鑽研片刻就能得到翻天覆地的突破;可是;他現的心情依舊不能完全沉寂下來;沒有一點演練真法的想法。
他現很想醉上一場;然後睡上一覺;也許整個人都會舒服很多。
“陳師弟”
囚室的門外忽然響起這麼一個聲音;顏驥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坐門後仔細聽著;只聽那聲音又道:“你怎麼不回屋休息著;站這地牢門口做什麼?三天過後就是神火降世的rì子;到時候肯定要與魔教有一場血拼;你不回去養足jīng神備戰嗎?”
那個陳師弟嘆了一聲;對問他話的人說道:“你既然知道這是地牢;又看見我這裡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