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刀;清理了頭髮;只留下三四寸長的短髮紮在腦後。
顏驥沒有經歷過世俗禮儀的薰陶;不知自己此舉是大為逆反;世人常言:發之體膚;受之父母;若有損傷;是為不孝。若是要剪髮;必須得到長輩同意;由長輩親自動手修剪。但他自小便孤身一人;從未聽過這般教誨;只覺得如何舒服就如何做。
這個時候;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遇見師姐梁湘菱的場景;回想著那溫柔的女子為自己修剪頭髮時的場景。
深深;回憶。
回憶著;往rì的美好。
直到現在;顏驥才發覺;即便是被師姐擰耳朵、敲腦袋;也是件幸福的事;因為她本身就是溫柔的女人;內心裡是無盡的溫柔;與愛。
可恨自己那個時候居然還有埋怨;經常稱呼師姐“母老虎”;說她“嫁不出去”之類的話。
結束了回憶;顏驥方才考慮到現實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