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無聊之下忍不住觀察起兩女的睡相起來。姬明雪像個小貓一樣,整個人靠在雲白懷裡,臉上還掛著兩條幹涸的淚痕,黑色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掛在尖端的晶瑩淚珠,反射著房間內的微弱燈光,在昏暗的臥室內異常耀眼。雲白輕輕的舔了一口姬明雪的淚痕,看向她的眼神又是高興又是疼惜。
轉頭看向姬明雁,熟睡狀態下的姬明雁簡直就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女妖精,米色的長裙根本就遮擋不住她誇張的身材,透過敞開的衣領能瞥見那一抹散著幽光的肉色,雲白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強忍著不去看她露出的春光。可是那地方好像有魔力一樣,雲白目不斜視,眼角總是不由自主的瞟過去,雲白感覺自己吞的唾沫太多,口乾舌燥難受至極。
雖然和姬明雁該做的都做過了,但是在這種狀態之下,他實在不是不敢做出任何越軌的舉動,且不論姬明雪還在這裡,姬明雁的火爆脾氣他也承受不住。
哎!只能痛並快樂的忍一夜了。
該怎麼勸服雁雁呢?家裡的女人又該怎麼辦?還有明雪的問題……各種問題紛至沓來,瞬間就把雲白的腦袋塞的滿滿的,雲白再也沒有心情想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一股腦的琢磨起來,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什麼好主意,頭痛的厲害。他總算是知道女人多了的壞處,要是每人都拿一兩個問題出來就有十來個了,還不把他給折磨死。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會有辦法的。
這一夜,三人睡的都很甜。
第二天一大早,床上就只剩下雲白一人,雖然懷裡還留著兩女的體香,確是芳蹤飄渺。床頭放著電話和一張紙條,雲白拿起來一看,是姬明雁的字跡,要求雲白給家裡的女人一一回電話,並且按照她用來搪塞雲漫漫的謊言繼續扯下去,至於方法嘛,自己看著辦。最後,姬明雁還留下一個未知號碼,上面畫著一把帶血的小刀。
雲白縮了縮腦袋,這是傑西卡的電話,兩天前就是兩人約好的通話時間,傑西卡一定急壞了。這個上午,雲白很忙,忙著給家裡的女人一一回電話,煲電話粥,哄她們開心。雖然四人住在一棟房子裡,每人一個電話是非常必要的,因為每個人喜歡聽的話都不一樣。不過,傑西卡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讓雲白感到很奇怪,以前很少出現這種情況。
四個電話就花了一上午的時間,雲白都有些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哎!女人多了真心煩,如果真的像慕白說的那樣,喜歡就娶回去,一人打一個電話就過了一天,這還得了。打完電話,雲白才反應道錯過了上午的比賽,於是趕忙穿衣起床,洗漱的過程中雲白又發現自己的視力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仔細檢查一番,才發現身體裡多了點別的東西。
“喂,小林子,上午的比賽怎麼樣?”
費了好大勁,雲白才在皇家別院中找到了李林示,此時他正坐在亭子裡看著遠方神采飛揚的說書先生唾沫飛濺,臺下數百觀眾鼓掌叫好。
李林示的怨氣還未散,看見雲白走來,不冷不淡的說了句:“還好!”
“還好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一點。”
李林示朝著說書先生努努嘴:“嘍,想聽故事,去找他。”
“小林子,生病了吧?得了什麼病,不會是相思病吧?”雲白裝模作樣的摸了摸李林示的額頭,順帶捏住他手腕幫他號脈。
李林示怒氣衝衝的指著雲白:“你還有臉說我怎麼了?要不是你昏迷三天,我用得著受這麼多罪嗎?你倒好,醒過來就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忘了我這麼兄弟是怎麼受罪的。真不知道我前世造了什麼孽,認識你這個損友。”
雲白有些好笑,安慰他道:“平心靜氣,我有錯,你有什麼火都衝我發,別一聲不吭的悶在心裡,會憋壞的。”
聽雲白這麼說,李林示反而不好發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