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將一軍,同樣不是什麼善類。
陸千羊咬牙切齒:“你狠!”
只是,為什麼他們兩賭心跳,直接受害人都是唐易。
唐易優雅端起酒杯:“我想爆粗口。”再優雅地喝了一口,嗓音粥升,“媽蛋,陸千羊你要是敢贏,老子損失的都會從你身上討回來!”
不準贏?那就是要輸咯,然後唐易就按到陸千羊狂吻三分鐘?不然陸千羊是進攻方?眾人只覺得有股貓膩的腥味兒。
陸千羊可是個膽大包天的,才不吃唐易威逼利誘那套,彎彎的眼睛一瞪:“威武不能屈,我要加註!”回頭有對阮江西解釋,“當然,如果點數小,可以放棄押注直接認輸。”
加註,大概是這個簡單粗暴的遊戲的後招。
陸千羊一手按著骰盅,一腳踩上桌子,插著腰:“江西,看好了,點數公佈前,做莊的兩方都可以選擇加註,大小不論,不過籌碼越大越有利哦,今天江西在,玩小點,不賭內褲。”說著,取下脖子上的項鍊,扔在桌子上,“紀影帝,這是我身上最貴最正經的東西,要手下留情啊。”
陸千羊加註的是項鍊,阮江西知道,這條項鍊確實很貴。
紀衍反應卻從容多了,取下手上的手錶,同樣扔在桌上:“這塊表不貴,小賭怡情。”
陸千羊頓時樂了,底氣很足地煽動群眾:“大家看,我砸的籌碼比紀影帝狠多了,我的點數肯定大。”
言天雅笑:“那可不一定。”又道,“也許你在玩迷惑計。”然後,取下了自己的戒指,放在了紀衍的手錶旁,“我押紀影帝點數大。”
張導跟注,直接從錢包裡掏出一張支票:“我也押紀影帝。”
阮江西有些明白了,這個遊戲似乎玩的不只是點數,還有膽量和演技,像博弈,大概押注越多,對做莊的人越有利,也許正因如此,陸千羊壓上了自己最貴的項鍊,博其他押注人的信任,只是似乎,物極必反了。
大概是她的反應太過激,確實有虛張聲勢的嫌疑,比不得紀衍不慌不忙胸有成竹,毋庸置疑,下注給紀衍的多過陸千羊,她不淡定了:“誒誒誒,別被敵方迷惑了,紀影帝那一身行頭可是義大利純手工一針一線出來的,少說值六位數,他點數一定很小,不然沒理由不敢扒下來賭,他一定是在裝淡定,相信我,我是老實人,跟著我混有肉吃。”
場務小劉扔了幾張人民幣到紀衍那一方:“對不起千羊,紀影帝看著更像老實人。”
編劇跟注:“千羊,比起紀影帝的手錶,我更加喜歡你項鍊上那顆最大的珍珠。”
陸千羊簡直生無可戀,她哀嚎:“親們,不要只管分贓,我們要還原真相啊!”
眾人完全不為所動,照樣一個一個都把賭注押給了紀衍。
陸千羊悲憤欲絕,咬牙切齒:“你們一定會後悔的!”才剛嚎完,就聽見唐易不急不躁地扔出了自己的一對袖釦:“我押紀衍。”
這群沒有眼力的,陸千羊再一次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點數,她摸著良心說話,前所未有的誠懇:“唐天王,你摸摸我的良心,我沒說謊,我的點數真的很大的。”
唐易面不改色:“我管你點數多少。”抱著手瞧著陸千羊,“比起和紀衍狂吻,我選擇你,你乖乖認輸吧。”
陸千羊快要吐血身亡了,哪裡顧得上給阮江西講解規則。
阮江西問宋辭:“如果大家都押紀衍會怎樣?”
宋辭就著自己的勺子給她餵了塊水果:“不管紀衍點數多少,他都贏了,陸千羊要完成紀衍最開始提的要求。紀衍點數大的話,說明押注人押對了,陸千羊那方加註的所有籌碼都會被押注的人瓜分。”
果然,這個遊戲是博弈。
“如果千羊的點數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