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對阮江西還是千依百順的,對兢兢業業的秦特助卻這態度。
秦特助不想說話了。
阮江西說:“先去醫院。”
宋辭要求:“我要和你在一起。”
阮江西解釋:“我陪你去。”
“好。”
這個時候,宋辭很聽話,非常之聽阮江西的話。
“呵呵,真是大開眼界。”
忽然,一道男聲穿過來,只見幾米外,唐易雙手插在口袋裡,懶懶散散地走過來。
這廝,也不知聽了多久的牆根,陸千羊鄙視他。
唐易走近,對阮江西笑笑:“江西,不是親眼所見,我不會相信這個目中無人不可一世的傢伙,在你面前會這麼幼稚。”
幼稚,這個詞形容這次犯病後的宋辭,秦特助覺得真特麼貼切。
阮江西微微回視,並不回話,身側,宋辭卻將她往身後藏了藏,一臉防備:“你是誰?為什麼一直盯著她看?”
二十幾年的兄弟,如此開場白,以前唐易並沒有覺得什麼,畢竟宋辭一視同仁,如今有了阮江西的存在,如此鮮明的對比,唐易心裡極度不平衡,沒好氣地冷哼:“是誰說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那一定是沒見過某種為了衣服砍手足的人。”唐易自我唾棄,“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管你這檔子破事,我真是找虐。”
宋辭冷眼對視,片刻,看阮江西,眼神柔和了:“他是誰?我不記得我有兄弟,你沒有和我說過。”
得,要得宋辭一星半點記憶,阮江西全權說了算。
“他是你表哥。”解釋完,阮江西對唐易報以歉意,“不好意思,沒有和他說起過你。”
唐易無言以對,心裡的陰影面積太大了。比起以前誰也不記得,宋辭現在這樣被阮江西主宰,實在更讓人不爽。
宋辭直接把阮江西拉到懷裡,用側臉對著唐易:“你為什要和他道歉,他是誰我又不關心。”
陸千羊沒忍住,笑出了聲。
唐易咬牙切齒:“宋辭!”
宋辭看都不看她一眼,拉著阮江西就走:“你陪我去醫院。”
“好。”
然後,宋辭將阮江西整個裹在懷裡,心情十分好。
唐易快要氣絕身亡了,陸千羊火上澆油:“唐天王,息怒,以後這樣的情況還多著呢,每次都這麼大動肝火,那有的受。”
這話,真特麼有道理。
“宋少。”秦江跟上去,“宋少,您還是先看看這個。”將平板遞過去,滑出了一張張人物關係圖。
宋辭抬抬眼,心不在焉。
忽然,滑到某一頁的時候,宋辭眸子一凝,秦江手立刻頓住,趕緊瞧了一眼平板。
宋辭冷聲問:“顧白是誰?”
秦江覺得他不好解釋了,平板上顧白的照片旁邊就備註了兩個字:情敵。他發誓,這個備註不是他新增的。秦江看阮江西,讓正宮娘娘解釋。
阮江西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像家人一樣。”
這解釋,非常規矩,坦坦蕩蕩沒有一丁點歧義。宋少這下總滿意了吧。
結果,宋辭卻問:“是他重要還是我重要?”
陸千羊和秦江傻眼,唐易很失禮地笑出了聲。
阮江西一時愣住。
“你還要想?”宋辭臉沉了。
阮江西不想了:“你。”
宋辭這才抱著她繼續走:“江西,晚上回去給我做飯,然後陪我一起睡。”
阮江西笑:“好。”
“嘖嘖嘖,宋辭真是完了。”唐易直接往自己車裡鑽,吃了一晚上冷風,又被宋辭灌了一肚子怨氣,心情很不爽。
陸千羊跟著她家藝人走,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