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很鄭重地告訴他的女人:“你真該換經紀人了。”宋辭自始至終都覺得,那個姓陸的,會帶壞他的女人。
阮江西抿了抿嘴角:“你還沒回答我。”
她極少這樣斤斤計較,大概,真介意了。
宋辭不禁嘴角拉開淡淡的笑意,託著阮江西的下巴:“我有潔癖,我身上任何一個地方都只有你能摸。”
阮江西笑,低頭窩進宋辭的懷裡,宋辭卻再次抬起她的臉,視線密密籠著她的眼,問她:“現在要不要摸?”
“……”阮江西怔住。
宋辭直接握著她的手,放進了他的外套:“你摸我,我會很舒服。”
每每這個時候,宋辭會誠實得讓阮江西有些不知所措。
手心,是宋辭有些灼人的溫度,從指腹,沿著手心的脈絡,蔓延到了她所有感官,燙紅了她的臉,她低頭,再低一點:“他們還在等我們。”
宋辭似乎很舒服,呼吸有點亂:“不急,讓他們等。”
然後,唐易等了半個小時,宋辭才帶著阮江西過來會所的娛樂廳,宋辭嘴角高揚,阮江西臉色微紅,唐易沒辦法不往‘深處’想。
唐易笑得不懷好意:“捨得出來了?”
宋辭懶懶抬眸:“江西在這,不要玩太過。”
錫南國際會所的規矩,在場的男人沒幾個不懂的,玩錢,玩權,玩命,玩女人,在這個四十八樓裡,再平常不過。
唐易往沙發上一坐,搭起腿:“哪敢啊。”
確實都是劇組的幾個人,玩得很小,但還是驚到阮江西了,她剛走近就看見魏大青和唐易的經紀人在kiss。
結束之後,魏大青捂著嘴去了廁所,而唐易的經紀人面不改色,擦擦嘴,繼續喝酒作樂,想必是受了唐天王耳濡目染。
不玩錢,不玩命,玩的是心跳與膽量。阮江西有些止步了,陸千羊見她過來,就吆喝:“江西快來,唐易新教的玩法,很刺激的。”
陸千羊一貫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
阮江西有些遲疑,宋辭伏在她耳邊,輕聲說:“放心,我在這,他們肯定玩不過我,去吧。”
阮江西點頭,宋辭給她脫了外套遞給侍應,才攬著她入座:“給她一杯溫水。”
這全程伺候的勁兒,宋少簡直是二十四孝好男人有木有!
阮江西喝了一口溫水潤喉,問:“怎麼玩?”
陸千羊從軟皮沙發上跳起來,捋了捋袖子:“瞧好了。”隨即一口乾了她手上的啤酒,酒瓶子放在桌上一轉,滴溜溜的眼珠子跟著轉啊轉,一定,瓶口指向了紀衍,陸千羊對著紀衍嘻嘻一笑,然後給阮江西當起瞭解說員,“這把就是我和紀影帝做莊,規則很簡單很粗暴哦。”
有多簡單粗暴呢?阮江西目不轉睛,聽得十分認真。
陸千羊高度總結了一下:“誰點數大誰老大。”然後,她與紀衍一人跟前放了一個骰盅。
果然,很簡單粗暴。阮江西有點不想加入。
陸千羊知道阮江西是淑女,繼續幾番慫恿:“先別急,你看著,還有後招呢。”眼珠子溜向紀衍,笑眯眯地露出兩顆小虎牙,“紀影帝,我贏的話,把唐天王按倒狂吻三分鐘。”她鬥志激昂,手下的骰盅搖起來,按住,她激憤,“紀影帝,釋放你的獸性吧。”然後很迅速地看了一眼點數,然後捂嚴實了,賊賊地笑,“如有神助啊。”
這表情,分明在說‘是大點數,大點數,我是大點數’!至於點數是多少,誰知道呢。
紀衍倒溫和,翹著二郎腿,很淡定,輕輕搖動骰子:“我的賭注不變,你輸的話,按倒唐天王狂吻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只懶懶開了一下骰盅,表情不改。
紀衍太不動聲色,完全看不出來他的底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