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覺得,實在不可原諒了,於家的事,他原本還打算幫一把,就當醫療費,現在這筆賬,恐怕要重新算了。
阮江西眉頭皺得更緊,盯著宋辭的眼,特意叮囑:“她是我最討厭的人,你再也不要忘記我說過的話。”
宋辭乖乖點頭:“嗯。”伸手,宋辭揉揉她的肚子,又不敢太用力,動作笨拙,“寶寶還聽話嗎?有沒有讓你很辛苦?”抿緊唇,他自責得難受,他的女人,一定受了好多苦。
阮江西兩手覆在宋辭手背上,乖巧地回答:“沒有,他很乖,現在六個月大,小名叫阮寶。”
宋辭靠過去,親了親她的肚子,溫柔得虔誠,喊了一聲‘寶寶’,也不知是在叫她,還是叫孩子。
阮江西笑著:“你不懷疑嗎?母憑子貴的劇本並不少。”她玩笑的語氣,眉間明朗了很多。
宋辭覺得,他的女人笑起來好看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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