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她瞪著大大的水眸看他:“好像我太任性了。”她說,“我不喜歡她和你敘舊,不喜歡她和你說任何葉宋兩家的事,我是故意打斷的。”稍稍沉吟,“葉以萱沒有說完的話,也許你想聽。”
宋辭直接雙手把阮江西鎖進懷裡,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她的脖子,漫不經心地回:“不想聽,也沒有必要,我記不住。”抬頭看阮江西的眼,“我只記得你,所以不管是我想聽到的,不想聽到的,都要由你來告訴我,別人說的都不作數,更何況,”吻了吻阮江西的唇角,“你是我的人,你有資格處理任何不相干的女人,任性又怎麼樣。”
縱寵無度,莫過於此。宋辭似乎太慣她了。
阮江西笑:“還好,你只記得我。”她抬起頭湊近宋辭,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那我是不是可以肆無忌憚地恃寵而驕?”
“嗯。”宋辭抓住她還沒有痊癒卻不太安分的手,“你可以。”
阮江西眼眸閃閃而亮,蓄了兩汪小期待:“宋辭,我們去吃火鍋吧。”
吃火鍋……秦江不厚道地笑了,塘主夫人這畫風轉得好快。
宋塘主不作聲,似乎在思考。
阮江西湊過去,對著他軟磨硬泡:“從我進演藝圈,千羊就再沒讓我碰過,我想吃。”
阮江西極少這樣溫柔討巧。
宋辭不看阮江西帶了蠱惑的眼,嚴詞拒絕:“不可以。”
他極少這樣強硬獨斷。阮江西佯裝委屈,抿著唇看宋辭,目光悽婉:“你剛才說我可以肆無忌憚的。”
如此示軟,宋辭最是受不了,抓著阮江西的手腕,在受傷的地方親了親,像哄騙,更似蠱惑:“現在不準逞口腹之慾,等你的手好了,我就由著你肆無忌憚。”又親了親她的手,“聽話,不然你的手會留疤。”
阮江西忍不住笑出了聲,乖巧地點頭:“遵命,宋大人。”阮江西下意識摸了摸宋辭的頭,就像無數次摸宋胖狗一樣,滿臉寵愛,“真乖。”
這幅語態,分明是哄寵物。
宋辭非但不惱,還把臉也湊上去,追著阮江西的手親。
秦江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音,他覺得宋塘主越來越像阮江西的貴賓犬,阮江西一招招手,宋辭就搖搖尾巴。
宋貴賓回頭,眸光一轉,冷了,“不準看。”
真是隻壞脾氣的貴賓。
秦江手一抖,趕緊目不斜視:“宋少你隨意隨意,我不看,絕對不看。”心裡十分鄙視宋塘主,就不能忍一下?就不能回家了再恩愛?他安靜了,然後車裡就安靜了。
阮江西側頭看宋辭,他直接封住了她的唇,攻城略地,急切得有些暴烈,方才的淺嘗輒止怎麼夠,他早就想這樣吻她。
宋辭最近,非常喜歡這種親暱,似乎有點不知饜足,他學得很快,會拉著阮江西痴纏很久,她卻似乎一直都不得其法,總是憋紅了臉。
“張嘴呼吸。”宋辭稍稍離開阮江西的唇,她眸光徐徐水汽,雙頰通紅,這才張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只是剛一張嘴,宋辭又吻上來,舌尖直接鑽進了她唇齒間。
阮江西十分乖巧,抱著宋辭的腰,仰著頭,微微張嘴,任宋辭予取予求。直到她雙唇染了緋色,微微紅腫宋辭才放開呼吸有些急促的她,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她緋色的唇角:“兩天後有沒有工作?”聲音有些沙啞,低沉似飲了淳淳的烈酒,十分性感。
阮江西乖乖不動,仰著頭,眸中水汽還未散去:“Oushernar的廣告應該會提前拍。”聲音輕柔,她笑問,“怎麼了?”
“A市有個收購案,我要在那邊待三天。”宋辭拂了拂阮江西泛紅的臉頰,十分喜歡地來回摩挲,“把廣告推期,你和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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