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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大個兒”乾脆就待在原地不要動,我和四眼先去探個究竟。“大個兒”很聽話的就盤坐了下來。

我和四眼繼續向前,慢慢的移動到了窗戶口。透過窗戶紙根本看不清裡面的動靜。四眼隨即又指指了他的右手邊,然後我倆貓著腰,繞到了屋子後面。

豆豆在懷裡的砸吧的嘴,儘管如此,但是我還是能夠感覺到她身體的肌肉,正在繃緊,這就預示著她已經感受到了些許不祥。

我們繞著木屋轉了一圈,卻發現沒有第二扇窗戶,而且門和牆壁都很嚴實,沒有縫隙可以讓我們看到裡面的情況。

我們又回到窗戶口,四眼把臉像大餅一樣的側貼上去。

“聽到什麼沒?”我輕聲的說。輕到他只能看到我的唇語。

可四眼還是把食指豎在嘴前。他這個模樣,我就連手勢也不敢打了。四眼聽了半天,並無收穫,他的眉頭倒是越皺越緊。過了一會兒,四眼直起腰,撓撓頭,又琢磨了片刻。才想到一個法子。女上廣扛。

他用手指沾了點唾沫,輕輕的點到紙窗上,戳了一個小孔出來。他閉起一隻眼,擺動著屁股,不停變換姿勢,朝裡觀察。

我安靜的等著,過了一會兒,他再次直起腰,“什麼也看不見!”他輕聲的說道。

“看不見?不是有光嗎,怎麼會看不見?!”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老齊不在裡面。”

“啊?”趁著這功夫,我把身子往窗戶口靠了靠,從紙窗上的小孔探尋進去。屋子很簡單,就是個長方形的空間,有幾盞油燈被託在牆邊的燈架上,雖然不亮,但足以把屋子裡照的一目瞭然。

屋子空無一物,視線根本不受阻礙。雖然窗戶上孔不大,然而變化角度,還是能夠確定,屋子並沒有人。除非,老齊現在正貓在窗戶下。這是唯一的視野盲區。

我也學著四眼的樣子,把耳朵貼在牆上,可裡面依然什麼動靜也聽不到。

我們搞錯了?老齊根本沒來這。不對啊,除了老齊這樣的老妖神叨叨的,正常人誰會在這林子裡壘一座小屋,還在半夜點上油燈。

我一肚子疑問!

好在我和四眼都是行動派,這個時候,他已經走到門前了。看他的樣子,我就知道他準備硬闖了。

我轉身向“大個兒”招招手,讓它過來,然後捏了捏豆豆的小臉,準備就緒。

四眼右手平放在木門上,左手舉了三個手指頭,

“3、2、1”

“吱呀”一聲,門就被推開,四眼探頭望,然後邁腿衝了進去,我緊跟其後,進了屋子的第一件事,就是朝著先前的“盲區”找去。

可是那裡什麼都沒有。

我和四眼都愣了愣,木屋不大,眼一掃就看遍了。老齊果然沒在裡面。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砰砰”聲,感覺整個木屋都在搖頭似的。我趕忙轉臉去看,腳步踩實,準備應對不測,卻發現原來是“大個兒”體積太大,讓門框給擠住了。它不好意思的撓撓腮幫子,彎腰、縮身,然後擠了進來。

它擋住了身後的燈光,屋裡瞬間暗了不少。

我推推它,讓它往後,隨即遁著牆角,企圖再尋找點蛛絲馬跡出來。

“這是什麼?”西牆前面豎著一塊大木樁。這大概是木屋裡唯一的“物件”。

椅子?不像,截面坑坑窪窪的,坐上去硌屁股。桌子?又不夠高。這玩意兒不像是日常用的。

四眼站到了木樁的右邊,他蹲下身子,摸著上面的凹痕,“好像是牙齒咬的?”

“啊!”我立馬湊了過去,單手抱著豆豆,另一隻手一邊摸,一邊觀察,確實像是齒痕,而且是很鋒利的齒痕,“啥意思,吃木樁?”

四眼搖搖頭,“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