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短時間可以了?”我問道。
“當然不行,釀酒也得十年八載,更何況是這麼個邪物。”四眼往林子鑽,我緊跟其後。
“那現在我們要幹什麼?”我又問道。
樹林子不大,很快我們便到了中間地帶。附近曾經被刮開的樹皮,已重新長上,原來印在樹上的符文,業已與樹融為一體。
“此次西行肯定不會一帆風順,咱們已經失了祝子君,我媳婦雖然有金蠶護身,但終歸是初出茅廬,照顧大於幫忙。所以咱們還是要把它帶上。”
“你媳婦?”我愣了一愣,隨即明白他說的是祝瑤瑤,“人家給過你笑臉嗎?”
“你懂個屁!”四眼被戳到了痛點,便不再說話,而是嘴裡念起了咒語。
我靠在樹邊歇息,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聽見土地下面,轟轟的響了不停,轉瞬間,一條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