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她不甘心就這樣將他讓給別的女人。
若是方渝姐,她認了,可是憑什麼是盧謹歡?
慕巖扛著她上樓,一腳踢開了臥室的木門,然後大步走進去,來到床邊,他將她一扔,扔進了柔軟的床鋪裡。
盧謹歡頭暈目眩,被扔在了床上半天沒回過勁來。慕巖沒發現她的不對勁,大手探過去將她翻過來,然後欺壓上去。
他這才發現她的臉色蒼白得嚇人,他連忙從她身上翻下來,傾身過去拍她的臉,“歡歡,你怎麼了?”
盧謹歡胃裡一陣翻絞,她突然推開他,捂著嘴向衛生間跑去。她趴在馬桶邊乾嘔了半天,嘔得鼻涕眼淚都流出來了,也沒有吐出什麼來。
慕巖一臉擔憂的跟過來,又是遞紙巾又是遞水,“怎麼搞得,好端端的怎麼吐了?”
盧謹歡連白他一眼的力氣都沒有,她剛才跑得那麼快,回頭又讓他扛在肩上顛簸,沒把心肺都吐出來已經不錯了。她坐在地板上,虛弱的直喘氣。
慕巖眼神一變,連忙去抱她,“地板又髒又涼,怎麼能坐?現在不想吐了吧,要不要我叫醫生來看看?”
盧謹歡窩在他懷裡,憊懶得連動都不想動。慕巖見她不回答,他又問了一遍,她才說:“我餓了,你能不能去給我熬點粥上來?”
慕巖哭笑不得,將她扔在床上,手指戳了戳她的腦門,笑罵:“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說雖是這樣說,可他將她安置好,就轉身下樓去熬粥了。盧謹歡在樓上等啊等啊,等得腦袋像雞琢米一樣一點一點的,還是沒見他上來。
她終於撐不住,靠在枕頭上睡著了。
慕巖這輩子就沒有這麼悲慘過,經過剛才那一運動,吃下去的泡麵立即起了化學反應,他跑了一晚的廁所,蹲得腿軟,拉得臉青面黑。
等他好不容易熬好了粥端上去,某人已經窩在被窩裡睡得十分香甜,他當下差點沒氣炸。
都怪那碗該死的泡麵。
………………
第二天,盧謹歡很早就醒了,今天是週一,她該回學校了。之前她請了一週假在家裡陪慕巖,後來又被綁架,又耽誤了一週。
大四的課程說緊不緊,但是十分重要,關係到他們是否能夠順利畢業。她想,還是回學校去,然後冷靜的想一想她跟慕巖的將來。
起床的時候,慕巖還在睡,她沒有吵醒他,輕手輕腳的下床。窗外陽光十分明媚,今天又是一個大晴天。她舒展了一下腰,然後穿了衣服去樓下做早餐。
她感覺得到慕巖跟阮菁之間緊繃的氣氛,所以現在去靜安雅筑吃飯的規矩已經虛同擺設。她是他的妻子,在別的方面,她幫不了他,唯一能幫到他的,就是照顧他的生活起居。
她做好了飯,上樓去叫他,發現他不在床上,而浴室傳來嘩嘩水聲。她走過去,敲了敲門,柔聲道:“慕巖,我煮了些粥,一會兒你洗完澡就下來吃飯。”
慕巖似乎咕噥了一句什麼,她沒有聽清楚,就問他,“你在說什麼?”
“我忘記拿短褲了,你給我遞進來。”慕巖揚高了聲音,如果盧謹歡仔細傾聽,就會發現他聲音裡裹了戲弄之意。
盧謹歡的臉紅了紅,跑去更衣室專門放內褲的抽屜裡隨手抓了一條就走。跑回浴室時,浴室裡的水聲已經停了,透過玻璃傳來的模糊光影,他似乎在擦身上的水。
不知怎麼的,她腦海裡就浮現出這樣一幕,晶瑩的水珠從他完美的下巴滑下來,滑過他的喉結,滑過他結實的胸肌、腹肌,然後隱沒在浴巾邊緣……
啊!她倏然瞪大雙眸,被嚇得回了神,她捂著燒紅的臉,暗罵自己:盧謹歡,你都在胡思亂想什麼啊,越來越不正經了。
她猛得拍打自己的臉,騷得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