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那一縷幽香,好像直到現在都還縈繞在鼻尖,我抬頭看著他佈滿血絲的眼睛,又看見那雙眼睛裡蒼白的自己,突然覺得想笑,卻笑不出來。
不過,是得不到的可憐人而已。
我看著他,平靜而平淡的道:“奴婢不敢,奴婢怎麼敢?”
裴元灝的臉色微微一凜,目光灼人的看著我。
我有些勉強的撐著臉上的微笑:“南宮小姐是什麼人,奴婢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