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直在各種猜測,猜測得太多了,反而忽略了最基本的事他受傷了。
他這樣眼巴巴的望著我,是不能再忽略的樣子,我拿出自己的手帕來,坐到床邊,捧起他的手。
這個時候,血已經慢慢的止住了,才看清他掌心的傷口,是被什麼利刃割開的,平滑的傷口原本不太大,但因為他的幾次用力,傷口反而裂得更開了。我用手帕細緻的給他裹住了手掌,但想想看還是不行,便撩起衣角,撕下了內衣的一片布料,細細的為他將手掌包紮好。
我在做這些事的時候,他一直看著我。
即使沒有抬頭,也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倒是不像過去那般的炙熱,彷彿和此刻的他一樣,安靜,也沒什麼力氣了,倒讓我不用擔心要逃開,躲避。
突然,他低聲說道“朕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的手微微顫了一下。
他的嘴角還有一抹淡淡的弧度,只是眼中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