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們兩個”,是指他和當年的太子裴元修。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莫名的微妙了起來。
那個人,對我們任何一個人而言都不是一個可以隨意提起的人,或者說,一提起就意味著戰火,殺戮;可現在,提到這個人,伴隨著的,卻是一陣淡淡的,帶著清甜滋味的酒香。
輕寒問道:“那,陛下你們去喝了嗎?”
裴元灝忽的笑了一下:“那個年紀,正膽大的時候,什麼都敢幹,更何況偷喝酒這種事,你只怕也有過吧。”
輕寒自己也笑著點了點頭。
而我,就更不必說了。
裴元灝接著說道:“不過,老四偷的那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