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自己竟然已經坐上了一匹馬的馬背上,一隻手從我的腋下伸出,緊握著粗壯的韁繩,而另一隻手則緊緊的環著我的腰肢,好像一把鐵鉗,幾乎將我整個人都嵌進了身後的那具胸膛裡。
而感覺到那熟悉的氣息,將我包圍起來,那低沉而粗重的喘息聲,一聲比一聲更加沉重的響徹在我的耳邊。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經帶著我騎馬穿過了長街,而那輛被我期盼的,寄予所有希望的馬車就這樣從我身後飛馳而過,只剩下了一道殘影。
他們走了,甚至沒有看見我,就這麼離開了。
這對我來說,也許是千載難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