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想吃了。
可是,坐在一邊,看著他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一勺一勺的喂自己的女兒吃東西,吃一口就誇獎一句的樣子,卻也有些不忍心打斷。
不是不知道,被自己的孩子親口呼喊的狂喜;不是不明白,為人父母終於被遺失多年的子女承認的歡欣,他現在的樣子,就和當初我在臥虎寨的心情是一樣的,只是,他比我,和妙言分別得更久,相聚,也更不容易。
我終究沒再開口,沒有豎起身上的刺,而是陪著他們度過了這一段,或許將來再難擁有的時光。
我在裴元灝的寢宮,一直呆到了下午。
吃過早飯,便陪著妙言在他的寢宮裡走路,這孩子不僅語言和思維沒有完全恢復,行動力也沒有完全的恢復,但是慢慢的引導,已經可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