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身上還留著他炙熱的氣息和體溫,可胸口那個地方卻是空的,冷的,就連伸手過去,也感覺不到下面那個器官應該有的跳動。
你要認命這四個字讓我的心都空了。
在船上的日子原本就枯燥,而從那天之後,袁易初就沒有再來看過我,日子變得越發的乾澀起來。
他沒有明言禁足,但我也沒有心思再出門,這個時候我不想見任何人,即使是他。
只有離兒,陪著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