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你這個流氓!
我在心裡狠狠的罵著,手上也沒有放鬆,但他只是一用力,我便怎麼也掙脫不了。
然後,他將我轉過身面對著他,對上那雙漆黑的眼睛,我的臉上全然是憤怒的神情,恨不得能將他推下床,可就在我不停掙扎的時候,他卻突然開口道:“我今天要走了。”
我頓時僵住:“走?去哪裡?”
“東州。”
“東州?!”我大吃了一驚,那是現在正在打仗的地方,皇帝讓他過來監軍,但好歹也要保證安全才行,這裡才是他應該呆的地方,為什麼要冒險去東州呢?
我急忙抬起頭看著他,可這一動立刻牽扯著下體的痛處,疼得我眼眶都紅了,忍不住輕輕的呻吟了一聲。
他聽到了,也皺了一下眉頭:“怎麼了,你疼?”
他這麼一說,倒像是把昨夜做過什麼都忘記了似的,我的心裡油然火起,可待要跟他吵,又橫不下這個心,畢竟這種床/笫之事比起他的事,實在是小事。只能紅著眼睛瞪了他一眼,然後道:“你去東州做什麼?”
“監軍。”
監軍?在這裡難道不是一樣的監軍,為什麼一定要到最前方去?
我心裡疑惑著,問道:“那,會不會有危險?”
他低頭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挑起一抹似是笑意的弧度:“你關心我?”
我一聽就皺起了眉頭,將臉偏向一邊,卻被他捉住了下巴,一用力,將我的臉扳了回來對著他,用挺直的鼻尖摩挲著我的鼻尖,道:“你還是在關心我,是不是?”
我冷冷的看著他:“就算是個普通的人,我也會關心他的死活。”
他冷笑捏著我的下巴,一用力,掐得我一顫,道:“你看,你這張嘴又說出讓我生氣的話了。”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推開他便要起身。
可才要坐起來,他又伸手一拉,我重重的跌回了他的懷裡。
這一次我是真的氣急了,揚手便對著他狠狠的廝打起來,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還是和過去一樣,他壯碩的身體如山一般,打在他身上沒有絲毫的撼動,反倒是我自己吃痛,他任我打了一會兒,自己都累得氣喘吁吁的了,才說道:“最近,從草原上回來了一批人,剛剛進了東州,很快會往德州過來。”
我微微蹙眉,這才想起之前聽侍女們說的,原本過去****和勝京在邊境一直有貿易往來,許多商賈會南來北往的走,可自從戰事一起,雙方的邊境就變得緊張起來,不肯輕易地開城門,也有些商賈旅人弄得有家不能回。
這一次朝廷打了勝仗,便有些人趁著機會往南走,東州那邊的人數激增,自然只有往德州過來。
而這些人,也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身份,聽說德州又加派了一些兵力,以防生變。
我倒沒想到,他還會來跟我交代這個,便也不再說什麼,沉默著喘息了一會兒,才道:“我知道了,我和離兒會呆在州府,不會隨便出去的。”
“離兒讓嬤嬤和奶媽帶著就行。”
“什麼?”我說道:“那我”
“你跟我,去東州。”
我一聽,頓時驚呆了他要我跟著他去東州?!那可是正在打仗的地方,他居然要我也去,這算什麼意思,嫌我死得不夠快?
我憤然道:“我做什麼要去,我又不是當兵的,也拿不動槍,舉不起劍,去東州給人做靶子嗎?”
他冷笑了一聲,道:“你不用去做靶子,你只用做我的女人,就夠了。”
我聽得眉尖一蹙,抬頭看著他。聽他的口氣,好像我是他的女人,要做給全天下的人看一樣,也不知這是多沒臉的事,可看他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