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答我,而是看著我被風吹得微微發紅的臉頰,伸手抓著我的手腕,說道:“手都涼了,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
“……”
“快進來。”
說著,手上用了點力氣,不由分說的將我拉進了房間。
房內還和之前一樣,臥榻上那條毯子一半耷拉在榻上,一般垂曳於地,顯出了幾分慵懶來,一旁的小几上擺著那隻藥碗,還剩一半的藥汁,香爐中幽幽騰起的輕煙中,已經只剩下梅花的香味了。
他牽著我過去坐下,然後說道:“這幾天我不在,你身體如何?”
我還是沒有回答他,仍舊問道:“你怎麼來了?”
看來我是不問到結果誓不罷休的樣子,他頓了一下,然後說道:“今晚會很吵,也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