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幾句自家人關起門來的話吧。”
“子浩請講。”
唐奕一攤手,“我不喜歡耶律洪基!”
“。。。。。。”
“。。。。。。”
“在坐的都知道,我與他曾經有過不小的嫌隙,再加上巧哥尚在人世這個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噼下來的大雷。所以,對我來說,誰當大遼的皇帝,都比耶律洪基要強。”
“所以呢?”
唐奕已經說出了所以,可是,蕭母還是又問出一個所以。
“所以。。。。。。”唐奕扁嘴道。“所以,給大宋贏得時間是一方面;另一個原因就是,不喜歡他,就得把他攪合下來嘍。”
說完,環視蕭家兄弟,還有蕭母,又道:“單就巧哥的事情,還有現在的形勢,你們也不希望他來當這個皇帝吧?”
蕭譽與蕭母對視一眼,皆是無言。
單就現在的形勢,他們真的不希望耶律洪基在皇位上坐穩。
蕭觀音還活著,這就是一把永遠都懸在蕭家頭上的鍘刀。洪基繼位,就會讓這把鍘刀懸得更高,將來落下來就更狠。
而且。。。。。。
唐奕不知道的是,他不在這半年,大遼發生了許多事。
耶律宗真重病不起,無法臨朝,理應監國的皇太弟耶律重元得了唐奕的重金資助,又知爭位無望,乾脆就窩在折津,根本沒回大定。做出一副讓賢的姿態,退出了儲位之爭。
如今,耶律洪基監理國政,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罷相。把原來的老丈人蕭惠從相位上趕下去,讓齊國公這個新丈人上位;更是傳召在大宋任使臣的蕭英回國,想把通政使也換成新丈人的人。
幾番動作,蕭家在大遼朝堂上的地位已經大不如前,大有秋風蕭瑟之感。
還沒真正登頂,耶律洪基就已經向曾經擁戴他的老臣下手了。可想而知,待他上位,蕭家還有什麼好果子?
蕭母思量再三,還是有所懷疑,“子浩真的沒有覬覦大遼之心?”
唐奕把腦袋搖得生風,“這個真沒有!”
“您也不想一想,我大宋那一畝三分地上的事情晚輩都忙不過來,侵遼?何以為刃?”
“再說了,大宋朝中的那些老儒您多少也應當有所耳聞,能用嘴解決的問題,他們全辦;不能用嘴解決的問題,也要攬下七分。”
“侵遼?誰會同意?”
好吧,燕雲在唐奕看來,不算侵,而是“拿回來”。
“噗。。。。。。”
蕭欣樂了,這麼嚴肅的話題,他都能扯出一堆怪話來。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唐奕覺得也沒有說下去的必要了,站起身形,向蕭母深深地鞠了一躬,“晚輩言盡於此,剩下的,就只能伯母自行裁斷了,奕且先下去了!”
蕭母心思還未回來,茫然地點頭。
等自己家孩兒和唐奕已經走到了風閣門口,蕭母才驀的一震,出聲叫住他們。
“子浩。。。。。。”
唐奕回身,“晚輩在呢。”
“你不喜歡耶律洪基繼位,因有嫌隙。”
“不過,好像你與耶律重元之間的仇怨更深吧?”
蕭母何等聰明,怎會讓唐奕這般搪塞過去?
耶律洪基與耶律重元兩個爭位之人,哪個都不應該是唐奕心中所想才對。
耶律洪基與他有嫌隙,但與耶律重元的仇怨好像更大。
現在,耶律重元是有求於唐奕只得暫時放下,一但他得勢,怎會不報殺子之仇?
一瞬不瞬地看著唐奕,蕭母嘴角輕揚,心道,就算你這小瘋子嘴若懸河,卻還是讓本宮抓到了破綻,看你還如何搪塞。
不想,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