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咱們半分。”
章道:“那就夠用了。”
經義,是最不容易分出高下,也最容易分出高下的一科。
很多人覺得,經義只要肯花時間硬背,沒什麼難的。這裡在坐的,哪一個不比唐奕背經啃書的年頭長?
可是,這麼想你就錯了。
正是這個硬背,才是最難的。因為,你根本背不過來,也不可能背全。
。。。。。。
國學源遠流長,博大精深。
這句話不是誇大,更不是形容國學精妙,是實實在在的“源遠流長,博、大、精、深”!!
別說唐奕這個現磨刀的二半調子,曾鞏這種學了十幾二十年的儒生,就算是歐陽修這種大儒,晏殊、范仲淹這種讀了一輩子書的老儒,也不敢說把儒家的學問“看”全了。
注意,是“看全”,更別說背全。
因為在古代,一個學儒的不是把孔孟的東西學全了,你就算出師了,他們學的是上千年文人智士積累下來的經驗、學問。
除了儒家大經,還有數不清的註解、套註解、批解、論調。
你不看全、背全,就沒法吸取前人經驗,總結出屬於自己的學問,進而用你的學問去為難後來人。
正是這種一代學一代、解一代、傳一代的方式,讓儒學從最開始的孔聖,傳到孟聖,再傳到更多的聖人先賢。
打個比方,《春秋》,孔子修訂的春秋時期魯國編國史。
今人所說的《春秋》其實不是《春秋》原本,而是左丘明所箸的註解,也就是《左氏春秋》
可是,給《春秋》寫過註解的,可不只一個左丘明。。。。。。
公羊高寫過《春秋公羊傳》,穀梁赤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