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次,他卻迫切的想要回家,回到那個以前他有些排斥的房子。
開啟房門卻沒有看到往日熱騰騰的早餐,房間裡透著冰冷,同溫憶沒有搬來了之前一樣的冰冷,剛剛的興奮驀然冷卻下來,好像有人一盆涼水從他的頭上到下,打破他不切實際的幻想。溫憶搬過來也不過幾天,他卻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
“不要再看了!你現在是病人,應該專心養病!”溫憶提著剛從店裡買回來的營養早餐,一把奪過左睿翔手中的檔案,盛好稀飯端到他面前。
“我手受傷了。”左睿翔舉起綁著繃帶的右手,黑寶石樣的眼眸閃著耀眼的光芒,沒有了往日的冷漠,多了一抹柔情。
溫憶任命的端起瓷碗,一勺一勺的喂他吃飯,誰讓他是為了救自己而傷的呢!
左睿翔享受著她的服務,聞著她身上獨有的馨香,看著她忍氣吞聲的樣子,心裡頓時軟綿綿的,該計劃一下,怎麼把這個孩子拐到自己身邊來!
“顧組?”張華看著帶著倦容的顧中澤走來,大腦瞬間空了,心虛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找特助彙報工作!”說著便推開了房門。
左睿翔正美滋滋的享受著皇帝般的待遇,此刻被打擾心情糟透了,鋒利的雙眸閃過一絲寒光,不過在他看到來人是顧中澤的時候,心情驀地好了起來。
她整夜都沒有回家就是在照顧左睿翔!而且還喂他吃東西?顧中澤驀地勇氣一股怒氣,好像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奪了!
自己的東西?顧中澤突然回過神來,溫憶只是妹妹,只是溫馨的妹妹,他是她的姐夫,什麼時候她變成了他的所有?顧中澤被自己潛意識的認知嚇到了。
“顧中澤,你怎麼來了?”溫憶放下手中的瓷碗,“有沒有吃早餐,這是我剛剛買回來的,你先用我的碗!”溫憶盛滿端給了顧中澤。
看到自己的特權被顧中澤搶走了,左睿翔冷下臉,嚴肅起來,“昨天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顧中澤根本沒有時間吃,依依不捨的放下剛剛接過來的粥,“那群所謂的殺手只是由當地的一些小混混組成的,他們只是拿錢辦事,有人給他們提供槍支彈藥,讓他們殺安德魯!只是那個人他們誰都沒有見過,只是偶然在網上遇到的!”
溫憶摸了摸自己的一兜,裡面是昨天晚上暗中的狙擊手開槍的彈殼,獨特的彈殼她永遠也忘不了。
“還有閉幕宴,宴會之前,對方隨時都可以出手!已經死了一個英國商人,如果再死一個美國人,後果你我都清楚!”左睿翔雙唇微抿,清冷的語中透著上位者的威嚴,即便是躺在床上,絲毫不損他不可抗拒的尊貴氣勢。
顧中澤撫了撫金絲框眼睛,透明的鏡片之後,藏著不可預測的危險,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拉吉尼爾的使團還在市內,如果再出事,那即是領導班子的能力問題了。
房間裡的氣氛瞬間凝結了,充滿了低氣壓,溫憶看著兩個糾結的大男人,“只要保護好安德魯不就好了!”
“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自從出事以後,安德魯身邊不是也有很多保鏢,可是,昨天晚上還是出事了!”顧中澤揉了揉眉心,緩解頭痛。
溫憶有些心虛,撫了撫自己的長髮,小手攥著衣襟,鴕鳥一樣低著頭。
這孩子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心中的鬱結頓時煙消雲散,“你想說什麼?”左睿翔下意識的想身手揉揉她的小腦袋,不過看到一邊的顧中澤,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得到特赦,溫憶猛的抬起頭,澄淨的雙眸亮晶晶的,舉起纖細的小手,一臉的無辜,“我先宣告,這件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是被捲進來的!”
看到兩人點了點頭,溫憶才繼續說道,“安德魯可能沒有告訴你,昨天晚上他是故意隻身開車出來,將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