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齒!
說起來,雜世金還是施可波的一個拐彎親戚,兩個人的老家相距不遠。從小學到中學兩人都是同班同學,論私交,還是很不錯的。親世金從小就喜歡讀書。人也很聰明。不僅在學校裡的時候,就是在官場上都給施可波出過不少的點子。也可以說雜世金就是施可波的一個狗頭軍師!
兩年前,還是疾病防疫站站長的雜世金找到了施可波,要求施可波幫他動一動。最好能去下面的縣裡幹一屆一把手,也好為今後的進步打好基礎!
老同學加軍師求上門來了,施可波自然是不好推脫。就在永田縣前任書記調走的時候,施可波找到了何永來。那個時候,施可波是何永來面前的大紅人,心腹求上門來,何永來自然會幫忙。在他認為,心腹的人也可以說間接的就是他的人。
在一次常委會上,何永來故技重施”著常委會透過了雜世金擔任永田縣委書記的決議。事後施可波曾經對他的心腹說過這樣一
句話。雜世金是他提拔過這麼多官員當中。唯一一個沒有收人!這也從側面證明了,施可波與雜世金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
陳彥蜻不管不顧的繼續說道:“最近兩年,永田縣的經濟展一直很差,始終處於全市的最末一位。展經濟是中央現在提倡的頭等大事,我們衡量一個幹部是否符合幹部使用標準,其中最主要的一條。就是要看他有沒有能力把經濟搞上去。所以,我認為組織部的建議是完全正確的,對雜世金工作的調整也是非常恰當的,畢竟他的級別還沒有變。屬於平級調動嘛!”
聽到這裡,施可波也感到無話可說了。不管怎麼說,他這個老
同學在展經濟上是毫無建樹。去到永田縣兩年多了,經濟增長不但沒有提高。去年竟然還下降了一個百分點。雖然有那一次上黨報的政績。可並不能說明你就是一個有能力的於部啊!
施可波抬頭看了看何永來,想尋求一下何永來的支援。何永來
看到後,故意把臉轉到一邊去了。心想,你不是左右搖擺嗎,你不是前一眸子要靠向穆國興嗎?既然你想靠向他,又何必要我來支援你!
施可波又看了看湯晨利,湯晨利到沒有把臉轉到一邊,而是嘴
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嘲笑。既然這兩個人都不肯幫他說話了,施可波也就徹底絕望了。原來他以為自己在常委會上還是個人物,也曾跟著何永來在常委會上呼風喚雨得意過一眸子。經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幹部。特別是政法系統的官員也不在少數,他從來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此時他才感到,他在常委會上是孤立的,沒有何永
來的支援,他什麼都不是!
事實也確實如此,在官場中要想做一箇中間派,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想做一個左右逢源搖擺不定的人,那更是為所有的人都痛恨和厭惡的。時間長了,這個人就成了一個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人物
了,關鍵時刻誰不不會幫他說話的。因為大家都知道,你這次幫他說過話了,說不定下次他就會跟著另外一個人來反對你!
施可波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終歸是沒有說出來。他意識到他這個老同學的政治生涯已經到此為止了。他也意識到,他自己今後在常委會上的日子會越來越難過了。
對於施可波的表現,大家在常委會上都看的清清楚楚。特別是紀委書記陳彥蜻,對施可波做的那些事情是一清二楚,他在為施可波剛才的表現感到可笑。心裡想道:你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去保別人
,也不知道你倒霎的時候誰又能夠來保你。你這個政法委還能幹幾天,也不知道好好的收斂一下。假如這樣做了,也許還能博得大家的一絲同情,在你落井的時候,不至於在你頭上再扔下
幾塊大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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