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個黑人的講述,在座的都明白了,他們是屬於美國黑水保安公司的,也是前美國海軍陸戰隊的退役士兵,隨著他的講述,畫面的一角出現了幾份秘密檔案,這些檔案清楚地表明金三角恐怖分子,從他們那裡得到了大量的軍事裝備和金錢,而作為交換條件,金三角的拓邦武裝集團將對華夏進行挑釁,這場挑釁的結果就是造成了華夏十一個公民的死亡。
如果這位黑人講的話還不足以說明問題,那麼另一個亞洲面孔的武裝分子,他的交代就完全可以證明了這一點,雖然這個亞洲人講的也是英語,但卻明顯帶有日本口音。透過他的交代記者們明白了,日本人也牽扯進了這次對華夏的恐怖行動當中。也就是說,這兩個武裝集團的人,即便是不能稱為恐怖分子,起碼也是恐怖分子的支持者,按照世界反恐組織的有關規定,華夏也完全有權對他們施行打擊。
現在人證物證都有了,美國和日本是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他們的罪責的。記者們也能夠想到,華夏又要利用這些恐怖分子與美國和日本討價還價了。一個時時處處以反恐為己任,在世界範圍內到處打擊恐怖分子的美國政府,竟然會牽扯到一起恐怖襲擊之中,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讓所有的人都難以想象。
接下來又有幾個記者得到了提問的機會,他們提問的就是一些諸如這場反恐戰爭中有沒有造成大量的平民傷亡,華夏軍隊在金三角地區的反恐戰爭還會進行多久,以及華夏政府將如何處理這些人質等等問題。戴春燕也都根據事先制定好的預案一一作了解答。
美國CNN記者丹妮終於得到了提問的機會,接過話筒急不可耐的說道:“很顯然這些被俘人員是屬於美國公民,請問,這些人員目前是不是得到了人道主義的待遇,美國政府駐華使領館的官員能否去看望他們,華夏想利用這些人達到什麼目的?”
“在回答你這些問題之前,我還想請大家觀看一段錄影,”
隨著戴春燕的話音,大螢幕上又一次出現了這些武裝分子的畫面,讓這些記者們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正在興高采烈的進行著一場美式橄欖球的比賽,從他們臉上興奮的表情和整潔的衣著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人得到了很好的待遇。
但是那些日本俘虜就不同了,他們只能乖乖的呆在囚室裡,透過窗戶眼巴巴的看著遠方。
“為什麼同樣的被俘人員受到的待遇卻如此的不同呢?”日本讀賣新聞的記者從丹妮的手中奪過話筒,氣急敗壞的喊道:“我抗議你們這種歧視性的做法!”
戴春燕不屑的看了一眼這個日本記者,冷冷的說道:“想必你是日本的記者吧?你無權抗議。道理很簡單,日內瓦公約規定,被俘人員應該接受戰勝者的管理,很遺憾的是,這些武裝分子在所謂的武士道精神的作用下,採取了暴力對抗不服從管理的態度,我們不得不對他們採取人身限制措施,而日本政府也向我們發來的照會,不承認這些人是日本公民,這些無國籍的恐怖分子,是無法得到日內瓦公約的保護。”
丹妮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日本記者,對日本人的所作所為很是不屑:既然打敗被俘了,就老老實實的服從管理,大大方方承認自己的失敗,等待國內的救援,這種時候還充什麼英雄啊,真要是英雄的話,為什麼要投降呢,真是看不懂這些日本人。
其實這就是兩種文化的差異,美國士兵在特殊的情況下是可以投降的,也並沒有把投降當做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情,俘虜們回國之後,往往還會受到英雄般的接待。但日本人就不同了,這是由於他們國家的武士道精神根深蒂固,軍人視投降為恥辱,他們寧願戰死也不投降,這一點從二戰時期就可以看得出來。
所以日本這些俘虜在內心中就認為自己是很可恥的,再加上他們這次是莫名其妙的就當了俘虜,清醒過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