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渠道走。不要再到我這裡來了,我現在也很忙,等一下我還要去開個會。”
欒世金幾個人就這樣被白牛月給轟了出來,走出了組織部大樓,幾個人站在路邊的樹蔭下,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
血防站一個姓周的站長說道:“看來我們這次是白跑一趟了,你沒看白部長那個樣子嗎?人家就是擺出了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我們又能怎麼辦啊?”
另外一個單位的頭頭說道:“你說這個人是怎麼回事?老公是市長,自己又是組織部的副部長,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做生意的人還知道要講究信譽,這官當大了,連生意人都不如了。”
周站長在一邊說道:“做生意講究的是互利互惠,人家又沒有收過你的什麼好處,憑什麼要幫我們去講好話啊?幫你那是情分,不幫你那是本分!我看咱們還是回去吧!那一幫人還在我辦公室裡等著訊息呢,反正我們這個單位也快沒了,中午我們就去瀟灑一回,就當散夥酒吧!”
周站長快人快語,一句話就提醒了一直沒有言語的欒世金。他心想,白牛月沒有收你們的東西,那肯定是不會幫你們辦事了,問題是,她收了我的東西啊,不給我辦事這可就說不過去了,不辦事也不要緊,你把東西還給我啊,東西也不還,事也不幫著辦,這不明擺著是在欺負人嗎?官大怎麼了,官大就可以不講道理了?
欒世金此時的書呆子氣又上來了,他決定,要向紀委反映白牛月的問題,反正是單位保不住了自己的下場就是提前退休,既然都成了一介平民百姓了,我還怕你幹什麼。
財政局副局長司馬宏卓年齡到線退了下去。如果平常一個副局級幹部退下去,也不會引起大家的注意,但在這個時候,可就不得了了,幾乎所有的副局級幹部的目光都盯向了他這個位置。
這些幹部們心裡也很明白,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市委是不可能再提拔起一個新人來的,空出來的位置也只能從現有的這些多餘的副局級幹部當中選。財政局是一個非常有油水的單位,更重要的是,財政局一直是何永來一手把持著,那裡的幹部編制剛好符合中央的幹部定編要求,如果能到那裡去當個副局長,也就意味著自己頭上的官帽子將會在這次幹部定編中保住了。
於是,一輪圍繞著這個副局長位置的爭奪戰就展開了。這些官員們也知道,穆書記在市委的那套住房一直沒有去住,他現在是住在他夫人買的那套別墅裡。而他夫人又是中央原軍委副主席的孫女,別墅周圍隨時都有警衛,要想去他的家裡那是難上加難。再說了你就是能夠進去的話,以穆書記的工作作風和行事風格,他能在家裡接待你嗎?
漸漸的,穆書記的兩個兒子在市直機關幼兒園讀書的訊息就傳了出來,這一下子市直機關幼兒園的門口熱鬧了起來,每天入園和放學的時候,園門口都圍著一些手捧各式高階玩具的官員。看看這些人手裡的玩具吧,什麼遙控飛機,遙控汽車啊,什麼光電人是應有盡有,更有甚者,有人還拿來了兩臺國外進口的小型電腦。
這種情況持續了沒有幾天也就銷聲匿跡了,原因也很清楚,每天放學的時候,都會有一輛路虎寬體越野車準時的等候在幼兒園的門口,三個孩子一出園門,馬上就被幾個警衛抱上了車,讓等候在這裡的官員們連線觸孩子的機會都沒有,更甭說見到他們的母親了。
這些官員們又透過關係想要到省裡去活動,但是,反饋回來的訊息更令他們沮喪,安江市市委在這次的機構改革和幹部定編中擁有絕對的權力,省委已經向有關單位打過招呼了,任何人也不準給安江市委打招呼遞條子,誰要是違反了這條紀律,將會受到嚴肅的處理。
這些官員們到現在確實是沒有辦法了,他們也只能承認這個現實,也只有老老實實的等著組織部門的考察和群眾的民主評議以及競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