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這樣就隨隨便便的答應了,豈不是讓省長看著自己太想當官了,這樣也會讓人家看不起的。
“省長,我是一介書生,我怕幹不好。對官場規矩的瞭解我也只是停留在理論上,要是鬧出笑話來是小事,影響了您的形象,這個責任我怕擔待不起。”
穆國興怎麼能看不出這個小子的心思呢,笑了笑說道:“你既然能想到這項工作的重要性,感覺到肩上擔子的重量,就一定能夠做好這件事情,一個人輕飄飄的是永遠做不成事的。”
鄭偉回到了宿舍,掏出鑰匙剛要開門,就現從牆角走過來一個纖細的身影,仔細一看,原來是同辦公室一直對他有好感的劉芳老師。
“劉老師,這麼晚了,你還沒有休息啊?”
劉芳伸出手來撩了一下額頭上散落下來的劉海,隨著她的動作,一股女人剛剛出浴後特有的清香鑽進了鄭偉的鼻孔,刺激著他的嗅覺神經,讓這個三十二歲的快樂單身漢心神為之一蕩。
“我是擔心你,看到你這麼晚沒回來,就過來看看。今天省裡的領導找你談話,沒出什麼事吧?”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自然也不能站在門外講話,要是被別人看到了,明天這又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新聞,鄭偉此時也只好把劉芳請進了他的房間。
“呵呵,今天是省長找我談話,也沒有說什麼,主要就是想讓我給他當秘書,但我沒有答應他。他說讓我考慮兩天再做答覆。”
劉芳一聽有些驚訝了,她早就看出鄭偉這個人不是池中之物,她也不知道在鄭偉身上下了多少工夫,可她的這些努力就猶如向沙灘上潑水一樣,沒有任何的作用,她也意識到鄭偉是受前任女友的傷害太深了。
“去啊,為什麼不去,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給省長當秘書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在這個位置上也可以使你的才華得到充分的揮。”
劉芳反客為主的給兩人各自沏好了一杯茶,鄭偉笑了:“劉老師,你喝吧,我在省長那裡喝了一晚上的茶,現在肚子裡都能養魚了。”
劉芳白了鄭偉一眼:“都快要給省長當秘書的人了,還這麼沒點正形,今後這些毛病可要改一改。能不能把你的真實想法講給我聽聽啊?”
鄭偉聽到劉芳的話總感覺到怪怪的,這已經出了同事之間的話題了,聽劉芳的話就好像是一個妻子在詢問丈夫似的。看到劉芳正在含情脈脈的注視著自己,鄭偉心中也是一熱,感到自己這麼多年來,對劉芳是太冷落了。
說實話,鄭偉對劉芳也不是一點感覺也沒有,這個年輕漂亮的女老師身後也不乏眾多的追求者,可她就是一個也看不上,把全部心思都用在了鄭偉身上,以至於都二十八歲了,依然是小姑獨處。
鄭偉想了想說道:“說實話,我不是不想幹,是怕幹不好。秘書這個職業我雖然沒有幹過,但是我也瞭解不少,表面上看風光無限,跟著大領導吃香喝辣的,是領導身邊的人,有多少人在巴結奉承他,其實,也不盡如此,他們也有說不盡的甘苦和辛酸。說白了這個行當就是伺候人的活,天底下最難乾的事就是去幹別人心裡想做的事情,伴君如伴虎啊!”
劉芳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我有個同學也是給領導當秘書的,去年校友聚會的時候我見過他,不到三十歲的年齡,竟然禿頂了,眼鏡一年換了兩幅,現在厚的就像瓶底似的。他告訴我們說,當秘書的,幾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是屬於領導的,即便是睡覺也要隨時注意領導會不會打電話來找。”
“是啊,這還只是體力上的消耗,可是心力上的消耗又有誰知道呢。人心隔肚皮,領導心裡到底是咋想的,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