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大狼狗,剛叫了幾聲,就被特種兵們又無聲手槍給幹掉了。
幾個擔任看家護院任務的馬仔聽到狗叫,迷迷瞪瞪的走了出來,聽到狗又不叫了,罵罵咧咧的說道:“他媽的,這些爛狗,擾了老子的好夢。”
“苟三,你兄弟是在叫你呢,今天老闆又買來了一隻德國黑貝,那可是隻母的,想必他們是想叫你去開開洋葷。”
苟三罵道;“去你孃的,那是在叫你去呢!”
苟三的話音剛落,就看到他同夥的背後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幾條黑影,就像見了鬼似的,張嘴剛要喊,就感到脖子上受到了重重的一擊,整個人頓時就昏了過去。
解決了這些看家狗,特種兵把曹紅雲的寢室緊緊的包圍了起來,隋橋明走上前去掏出隨身的工具輕輕的一撥,門就無聲的開啟了。
睡的正香的曹紅雲,也被剛才得動靜給驚醒了,看到走進來了幾個黑影,意識到不好了。一個翻滾滾到了床後,順手在枕頭下摸出了手槍。說時遲那時快,隋橋明手裡的寒光閃過,一把匕首釘在曹紅雲的手腕上,手裡的槍螳螂一聲落在了地上。
曹紅雲也夠了狠的了,順手拔出了手腕上的匕首,惡狠狠的向隋橋明撲過去,響聲驚動了床上正在熟睡的兩個女人,睜眼看到房間裡有幾條黑影晃動,頓時發出了殺豬般的尖叫聲。
隋橋明那裡能看得上曹紅雲這點雕蟲小技,但是幾個回合下來,卻沒有把曹紅雲給放到,這個時候隋橋明也在暗暗佩服曹紅雲的身手,看來他這個黑幫頭子也不是白得來的,肯定是受過高人的指點,否則的話他不可能和隋橋明過這麼多招。
幾個特種兵端著槍,緊張的在一邊看著兩個人的打鬥,行動之前隊長就命令,在沒有遇到生命危險之前不準開槍,務求活捉,否則的話,此時就是有十個曹紅雲,也早就去見閻王了。
反正曹紅雲此時已經是落網之魚了,只要是他跑不出這個房間去,看看這個熱鬧也不錯嘛。一時間房間裡兩條身影竄跳挪移,打的是難分難解。
曹紅雲的武功雖然不俗,但這幾年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無論如何也不是身強力壯的隋橋明的對手。時間一長,雙方就看出高下來了。隋橋明此時也犯了練武人的通病,想看看這個曹紅雲手底下究竟還有多少能耐,他的武功究竟是受過那一派的傳承。
衛龍新也看出了隋橋明的意思,順手開啟了房間裡的燈,看了看錶說道:“隨中校,差不多了,不要再和他糾纏了。“衛龍新的話音剛落,曹紅雲的身子就飛了起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了。
“這小子武功還不錯嘛,看來是受過高人的指點。“衛龍新一揮手,幾個特種兵衝上去就把曹紅雲給銬起來了,然後從容的對隋橋明說道:“曹紅雲出身於武術世家,他的父親從小又把他送到江灣市報恩寺的老和尚那裡去練習武功,回到南因之後,先後比武贏了好幾個當地有名的武術高手,號稱是打遍江南無敵手,他們這個幫派的名字也就是這樣來的。”
曹紅雲看到衛龍新之後明白了,他今天是落到了死對頭的手裡了,雖然手底下逃不了便宜,但是嘴頭之上卻不能落了下風,惡狠狠的威脅到:“姓衛的,你他媽的敢抓我,到時候,我讓你怎麼死的你都不會明白。我告訴你,我現在還是人大代表,你身為警察帶頭犯法,以後有你好瞧的。”
衛龍新輕蔑的笑了笑:“曹紅雲。你就別在那裡做夢了,你的人大代表資格在三個小時前就被撤銷了,你不是數次派人要暗殺我嗎?今天我親自給你送上門來了。”
“他孃的,要不是那個混蛋顧及什麼狗屁影響,我早就把你給零碎了,還能留你到今天。”
沒等衛龍新再講話,一個特種兵上去一槍托砸在了曹紅雲的臉上,曹紅雲的臉就像開了染匠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