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直到宴會結束,穆國興也沒有再提孫培強這個人。其他的幹部把穆國興送到宴會廳的門口就陸續散去了,只有虞城海和彭樹偉才有資格送穆國興進房間。
三個人還沒有聊上幾句,鄭偉敲門走了進來:“首長,孫培強同志已經來了!”
“噢,那就請他進來吧!”
孫培強小心翼翼的跟在鄭偉後面走了進來,不卑不亢的挨著個問了一遍好。看到這些穆國興忍不住笑了,這個在大學裡見人一說話就臉紅的老實人,現在被官場磨練的也很圓滑了。
虞城海說道:“首長,你們老同學聊,我和樹偉就先告辭了。”
穆國興笑了:“呵呵,我們是老同學,也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大家就一起坐一坐吧。”
穆國興說完又對孫培強說道:“培強啊,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的孩子多大了?”
孫培強笑了笑:“八歲了,是個女孩,以前我們在學校打的賭,恐怕是我輸了。”
“呵呵,你說的不錯,在這方面你可是不如我,我的孩子都上初中了,你既然輸了,就要兌現諾言請客呀。”
虞城海和彭樹偉看著孫培強那個窘樣都笑了,看得出來,穆國興和孫培強原來的關係很好。虞城海和彭樹偉也是讀過大學的,他們可是很清楚大學同學之間的事情。大家是同學不假,但是關係好不好那就要看兩個人當時的交往了。有些人在學校裡就勾心鬥角,互相算計,打的頭破血流的,工作之後互不理睬的情況也很多。
“培強,看來你的家庭生活還是很美滿的,工作方面還好吧?”穆國興的話題在逐漸往工作這方引。
“都好,虞書記對我也很關照!”
就這一句話,讓虞城海的心裡就像三伏天裡吃了一碗刨冰那麼舒坦,但是,彭樹偉的臉上卻馬上變了顏色。他聽出了孫培強話外的意思。
“培強這句話說的就有點不科學了,大家都是同志關係,就應該一視同仁,可不能帶有個人的喜好。”
孫培強的臉漲紅了,急忙說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彭省長對我也很好。”
這句話就未免有點越描越黑的意思了,雖然穆國興在講話的時候是面帶著微笑,好像也有一些開玩笑的意思,但是當著虞城海和彭樹偉的面講起這些話來,那可就有點意義不同了。仔細分析起來包含著很多意思,彭樹偉感覺到脊樑上的汗都要下來了。
虞城海說道:“培強同志很有工作能力,各方面表現都不錯,只不過前一段時間出現了一點小問題,受到了錯誤的處理,在這一方面省委和省政府都是有責任的。前幾天我和樹偉同志碰了一下頭,準備撤銷對培強同志的處理決定,讓他擔任省委副秘書長。”
孫培強一愣,仔細的看了看虞城海,只見他正向自己投來了鼓勵的微笑,臉上那副和藹勁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其實這些話是不應該在這種場合講的,虞城海之所以現在講出來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孫培強本來就對他的處理很不服氣,此時要是不穩住他,等一會虞城海和彭樹偉走了,萬一孫培強在穆國興面前再說點什麼難聽的,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講這些話的時候,虞城海還看了看彭樹偉,那意思是說,你看看吧,我對你還是蠻維護的,你也應該領情了。要不是你受了許洪澤的蠱惑,極力主張處分孫培強,今天能出現這種尷尬的局面嗎?
彭樹偉也看懂了虞城海的意思,此時也向虞城海投來了一絲感激的目光,急忙說道:“虞書記說的很對,對於孫培強同志的處分確實是錯誤的,這也怪我沒有進行認真的調查,差一點就冤枉了一個好同志,在次我要向培強同志做檢討。”
穆國興微笑著擺了擺手:“這是你們內部的事情,我是不會發表意見的。實事求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