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兒,你是打算把我抗去醫院還是拖著去?”莊孝那笑比哭還難看,太醜了。
夕夏不說話,拿著電話撥過去。
是軍醫,過來後傷口處理了,再給了一針,留了藥就走了。那軍醫在處理傷口時納悶兒,這刀口,這深度…小爺這是自己找虐呢,瞄了眼不遠處的姑娘,得,啥也不說,全明白了。
莊孝是晚上後半夜醒的,夕夏一直守在他床邊沒走。莊孝是想喝水來著,嗓子都冒煙兒了。可看趴床邊睡著的人,不忍心叫。伸手輕輕摸著她的發,這樣細膩的心思也能對著她才有。要這時候換個人,他管你是睡熟了還是咋地了,給他服務那就是理所當然。
這病了其實不好受,暈暈沉沉的,莊孝躺了會兒起身去衛生間,夕夏是被水聲弄醒的。揉了下眼睛,莊孝從裡面出來,“餓了,我餓了夕夕……”
夕夏過去扶他,莊孝順勢往她身上倒,夕夏哪得動他那魁梧彪悍的身軀?腿都抖了兩下,“你給點兒力,要摔了。”
莊孝勾著她的身體,等於把人抱了個滿懷,慢慢往床邊移,眼看著到了夕夏往旁邊移,莊孝下一刻直接把人壓身下。
“莊孝……”好重啊——
夕夏那臉立馬漲紅了,莊孝想親她來著,想著這在生病,別給她傳染了,身軀一番,夕夏的自由了。
“餓了,夕夕。”莊孝盯著天花板說。
夕夏爬起身出去,進廚房,什麼都沒有,冰箱裡乾淨得很,夕夏那個背氣啊,不會這個點兒上她還得出去買吃的吧?
她好像怕黑啊——
夕夏轉身進臥室,倚門邊說,“真很餓嗎?要不你再睡一覺吃早餐?睡著就不會了。”
莊孝轉頭看她,呲牙咧嘴,“女人,你就是這麼照顧我的?”
夕夏嘆氣,得,她去買。
就知道這小子比盛夏還難伺候,盛夏晚上再餓,什麼時候要她出去買過吃的啊?得,她也不抱怨,他這臥床不起,她理解,也活該她就這命。
夕夏東西買回來了吧,小爺睡著了,夕夏深呼吸,不計較,不計較,跟一半大的孩子計較什麼?他這還生著病。
不得不說莊孝那體格兒真的不錯,要常人病得跟他那樣兒起碼也要個一兩星期才漸漸康復吧,莊孝強,第三天就好了,除了嗓子有點兒啞,其他真好了。
穿上軍裝朝自己胸口捶了一拳,就說還不夠,咋這麼快就好了?
“夕夕,這屋你給看著吧,我一個月也就兩天假,你那宿舍……”小得跟雞窩似地,“就別住了。”
莊孝走的時候鑰匙扔給夕夏說,夕夏想想,成,出來住就出來住。
莊孝回隊裡當天,夕夏就搬出來了。她這麼急著出來最大的原因還是朱衣,朱衣也不知道最近受什麼刺激,每天半夜才回來,朱衣一回來她們就別想再睡。黎子那話說,她快要被朱衣弄成神經質了。
晚上睡覺是一個問題,另一個她真不想跟朱衣再有衝突,惹不起,她避開吧。別的要說那就是這屋子了,這屋寬敞,看著挺舒服的。而且這幾天她把這屋佈置得都像那麼回事了,挺習慣的。
夕夏搬出來吧,黎子也來了,美其名曰給夕夏搭伴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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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狼狽為Jian
莊孝大半個月都沒出現,夕夏和黎子在那屋住得相當自在。
黎子說她一看,莊孝那就是有錢人家的出品,有那麼一種人就是天生的貴氣。
她說這話的時候,夕夏連翻白眼兒,貴氣?最開始黎子不也說過莊孝那小子就是混吃混喝的,還貴氣。
夕夏和黎子兩人在這住,吃的都是自己煮,這日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