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師父說的。”
遊揚心道:“找到我的頭上來了。”當下站了出來,說道:“不錯,是我師父說的,這又怎樣?”
衛天元道:“令師乃是當日三位公證之一,他這樣說可見我要求掉換是有理了。”
眾人心裡俱是想道:“莫非飛天神龍也是掌力勝於劍法?但他用徐大俠當日的‘棋差一著’來作理由,卻是未免胡纏。”印新磨第一個就冷笑道:“徐大俠作攻方是這樣吃了虧的,你當然要避免重蹈覆轍了。嘿嘿,你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精明之極!”
衛天元淡淡說道:“誰說今日我一定要作攻方?”
剪大先生吃了一驚,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衛天元道:“我希望今日的比試從頭來過。不必抽籤,仍然是由徐中嶽先作攻方?”
剪大先生道:“這是你的第二個要求?”
衛天元道:“不錯,我這兩個要求是有連帶關係的?”
滿堂賓客無不大為驚詫,剪大先生訥訥說道:“為什麼,為什麼?”
衛天元道:“我在他的好日子來到,應該帶一份禮物來的,讓他多做一次攻方,就當作是一點薄禮吧。再者,他上次戰略錯誤,吃了點虧,找也應該給他一個補救的機會?”言下之意,即是要他輸得心服口服?”
以中州大俠的身份,徐中嶽本來是不能接受這份“禮物”的,但這是他唯一可以自救的機會,是失了面子得到實利好呢?還是死要面子不顧性命好呢?徐中嶽不禁患得患失,難以馬上答覆了。
“順風耳”申公達又在外面嚷道:“姓衛的特地挑選這個日子來搗亂,不但掃了徐大俠的面子,也掃了我們做親友的面子,這份禮物只能當作賠償損失,我們還嫌他送得輕呢?”
楚天舒淡淡說道:“這份禮物,縱然是一方願送,一方願受,恐怕也得由公證人決定才行,似乎不宜私相接受?”
剪大先生雖然口口聲聲主張“公平合理”,多少還是有點偏袒徐中嶽的,想了一想,說道:“不錯,做公證的自是不能讓任何一方吃虧。他們第一次在嵩山比武之時,一切條件本來亦是都己說好了的。不過要是無關重要的小節,只要大家同意更改,我看也無妨?”
楚天舒道:“從頭來過,這可不是無關輕重的更改了。”
剪大先生連忙說道:“楚大俠請莫誤會,我還沒有說完呢。他們第一次比武時,事先我們三個證人曾經有過協議,假如任何一方所提的條件發生疑義,或中途有一方要求更改之時,最少要得到兩個公證人的同意。所以衛天元的第一個要求(改換比武次序)我可以准許。第二個要求(從頭來過),則我不敢擅自作主了。”
衛天元道:“好在一瓢道長的掌門弟子已經來到,他似乎可以代表他的師父出任公證吧?”
剪大先生正是要他這句話,便即面向遊揚,緩緩說道:“遊大俠,據我所知,他們第一次在嵩山比武的事情,令師是已經告訴了你的。這次你代表令師,來喝徐大俠的喜酒,令師是否曾經對你有所囑咐?”
遊揚說道:“有的,他說、他說……”
印新磨、梅清風、葉忍堂這幾個和徐中嶽交情特別好的人。不約而同的問道:“令師說了什麼?”
凌玉燕站在遊揚背後,輕輕扯了一下他的衣襟,示意要遊揚幫徐中嶽的忙。
遊揚說道:“不錯,家師亦曾提防會有今日之事發生,所以他吩咐我,首先替他勸解,勸衛天元換個約會日子。要是衛天元不肯依從……”
楚天舒道:“那又如何?”
遊揚說道:“衛天元有權指定時間地點,要是他不肯依從,那也只能讓他今天就在徐家比武。要是歡方有甚爭執,我願代家師輔助剪大先生作個旁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