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做幾年?又不會其它的活計,萬一被幹出公司怎麼辦?這個年齡正是上有老下有小之時,壓力不是一般的大,估計是承受不住壓力,就跳了。
土豆與牛子也在議論這件事,土豆說:“我是不會跳樓的。”
牛子也說:“我也不會跳樓的,死都不怕,還怕活著?”——
今天週五,明天週六,生產方面的人不上班,我與葉子暄也不用上班。
土豆的腦袋也好了,這天晚上,牛子又去唱K了,屋內就剩下我,葉子暄與土豆。
按理說我們三人剛好夠打鬥地主,但是葉子暄要坐在床上靜修,於是土豆又從隔壁叫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與牛子比較熟悉,經常來我們宿舍找牛子,所以就算是叫不上名字,但是也面熟。
葉子暄靜修之時,眼脈依然會閃,不過土豆並不奇怪——見怪不怪了。
土豆說:“咱們鬥地主,要不誰輸了,臉上貼紙條怎麼樣?”
那人一聽之後,不由笑道:“你當還上學啊,貼紙條?我們平時玩的時候,都是二十起。”
“二十?”我與土豆異口同聲說:“靠,這是搶錢啊。”
那人冷笑道:“少二十不想玩。”
“不玩就不玩。”我說:“二十?玩不起,兩毛還差不多。”
那人不禁嗤之以鼻:“二十你們都玩不起?也是,馬無夜草不肥,人無外財不富,你們光靠工資,還不窮死?”
聽他這句話有弦外之音,我便問:“你難道有發財的路子?”
他突然又笑了:“牛子沒說嗎?”
“牛子說了什麼?"我問。
“牛子要是沒說,那就算了。”他嘿嘿地笑道,轉身就回到了隔壁宿舍。
“牛子有什麼發財的門路?”我問土豆。
土豆搖搖頭說:“不知道,沒聽他說過啊,算了,打不成牌,我們還是先睡吧。”
此時哪裡睡得著?於是就有一句沒一句說些生活的事,一直到半夜時,牛子終於回來了。
他回來之後,開啟電燈看了看我們,不禁笑道:“大家都還沒睡?”
“明天不上班,所以睡不著。”我說。
土豆這時問:“牛子,你最近發財了?”
牛子的臉色頓時變了:“什麼意思?”
“隔壁那個與你挺好的哥們,說你最近發財了。”
牛子當時就罵道:“那傻逼,腦子裝的就是他媽的經血,說話連屁都不如,你們別管他。”
牛子突然之間的變化,頓時讓宿舍的氣氛變的有些壓抑,我們誰也沒在說話。
隨後就在迷迷糊糊之中,突然又傳來了“啊”的一聲尖叫,
這聲尖叫從隔壁傳來,聲音非常清晰。
接著,便傳來了救命聲。
聽到這裡,葉了暄從床上坐起,向隔壁跑去,我們也跟著過去。
出了宿舍門,便聞到了一股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