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有兩個原因,一是如果我把它放在地上,怕這些人們把小黑給踩死了,二是我希望小黑能讓葉子暄抱。
葉子暄伸手接過小黑。
小黑雖然眼神不滿,但是也並沒有特別反抗,看到這裡,我也不禁放心了,然後對葉子暄說:“葉兄,那我去了。”
看了看這輛飛馳的公交,我深吸了一口氣,從車上跳了下來,
由於慣性也摔了一跤,想站起身來時,卻發現腰疼的厲害。
我暗想,草,我這腰都摔斷了,我看你小子能跑多遠。
與此同時,我發現我身邊有很多人在圍觀,可惜的是沒有一個人願意扶我站起來,也難怪,老頭老太太已經徹底把這個扶人的傳統終結了。
不扶也就算了,我可以自己起來,但我這幅狼狽模樣,讓他們看到實在感覺有些彆扭,不由大叫了一聲:“誰在看我,就是誰撞的我!”
只這一句,猶如像羊群中,突然之間一隻草泥馬呼嘯竄出,霸氣無比,瞬間人們在頃刻之間就煙消雲散了。
我默唸出白拂,為自己的腰治病。
剛才說腰斷有些誇張,只是疼而已,不過白拂一過,我又站了起來,馬上返回去追那個傻逼。
我一邊追他一邊暗暗發誓,今天我若追不上你,老子跟你姓。
就這樣穿過人群,遠遠地看到青春痘一瘸一拐地向旁邊一條小巷中走去。
我一時激動的大叫了一聲:“站住1”
叫完之後,我又後悔了,但是叫也叫了,只能撒開腿就去向他跑去、
這傢伙畢竟是被我們拿著板手修理過,這這麼一叫,他也急忙撒丫子就跑。
本來他一拐一瘸的,因為我這一叫,猶如給他打了強心針一般。
半年之前,是別人追我,現在卻是我追別人。
第一次有這種優越感,但很快就消逝,因為我做這一切,並非是想證明比別人高人一等,而是為了維護正義,這樣說來,似乎有點大,那麼就說是替天行道吧,但這樣說也有些大,最簡單的就是,路見不平,我看不過,就要鏟!
追著追著,我發現有些不科學了。
一開始,離他還有些近,但是青春痘這小子,跑的確實快,於是我就一邊跑,一邊對眾人喊:“抓賊了!”
——沒人上前。
我只好說嚴重一些:“殺人了!”
——更是沒人上前。
最後,在一個菜市場前,我終於跑不動了,感覺吸一口氣非常難,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顧及形像了,大口大口地喘氣。
不過青春痘不輕鬆,他看我不追,也停了下來,他捂著胸口說,大口喘氣:“沒想到你還真能跑。”
“這句話我應該對你說!你上次不是沒跑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我跑五千米完全沒壓力!”
青春痘氣喘吁吁地說:“那日我只是沒有來得及跑,如果要跑你能追得上我?我是體校畢業的,馬拉松不再話下。“
“你小子,既然體校畢業的,去進入省長跑隊也好啊,退役之後,再去當體育老師。為什麼要做幹黑社會?你做這個行當也就算了,為什麼要勾結黑警賣刑土?你賣刑土也就算了,你結果竟然拿著刑土亂撒,你這樣做,害的可不是我們這些人,往大了說,就是整個世界。”
“你別說的我像世界人民的罪人似的。”
“你知道蝴蝶效應嗎?就算你不知道,那你也應該知道政治書上學過,萬事萬物都有聯絡的吧。”我說:“一個殭屍出現,無數個殭屍就能出現。”
他卻不以為然:“我管你那麼多?別人讓我不爽,我就讓更多的人不好過。”
“好吧,我也是這樣!”我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