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尚如此,對待外人,更可想而知,如果她真的現世,那麼將會又是一場怎麼樣的腥風血雨?”
“既然武媚忌諱牡丹,為何死後還要葬在洛陽城?幽冥靈珠不就是從這個地方被偷走了嗎?”
葉子暄說:“此事也很蹊蹺,歷史上講武媚是葬在長安乾陵之中,但是幽冥靈珠卻在洛陽被盜,如果說這裡是她的迷陵,那也說不過去,因為幽冥靈珠只有被盜,才能釋放她出來,換句話說,她是盼望被盜的。既然這樣,她更應該埋在乾陵之中,而非這個讓她帶劫的地方。所以我也想不明白。只希望這次洛陽之行,可以揭開這個謎底,或許可以抑制武媚。”
聽他這樣說,我越發越感覺,原來這就是一個局,一個早已佈置好的局,我們似乎是在按步就班地生活著,其實早已安排好了,任何人的出現都不意外,而是早已安排好的。
想到這裡,又頗感無奈。
算了,既然看不透,走一步是一步吧。
先前王二小所說,他那個古董商同學送他一顆珠子而觸發了他的黴運,因此他再找這個同學想把這事說明時,卻知道古董商已死了一年。
死了一年的同學,在做同學時並無過節,而畢業之後,也幾無聯絡,否則王二小不會不知道他的死訊,可以說完全沒有恩怨糾葛,但這個同學為何對王二小又如此仇恨?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王二小得罪了古董商,至於怎麼得罪的,就不清楚了。
想到這裡,我不禁說道:“這個王二小,未必是一個善茬,從他手下那個人看不起我們就明顯知道:有以貌取人的手下,如何能夠不得罪人?說不定那個同學就是被他的手下侮辱,所以死了也不甘心,於是死了之後也要送了他一顆珠子,讓他不好過。”
“那個司機不必管他,或許是王二小的確實在這裡很有頭臉吧,他感覺自己在王二小手下做事,高人一等,有些國人就這樣,虛榮愛面子。”葉子暄說:“等今晚看看這個植物人之後再下決定。”——
子時一到,葉子暄便上香三柱,清燈四燭,隨後燒符,召喚孟婆,程式與以往差不多,符燒完後,孟婆果然從牆壁中走了出來,看到我們,不禁笑了笑:“你們不是一直在那個城市嗎?怎麼就跑到洛陽來了,聽你們叫我,我還差點以為走錯了地方。”
我笑道:“那怎麼會?婆婆你老當益壯,鶴髮童顏,耳聰目明的,實乃越來越宅的年輕人典範!”
孟婆揮了揮手笑道:“別給我灌迷魂湯,我活了這麼久,這種話早已聽的不想再聽了,我想知道,你那大悲咒背的如何。”
我剛開始還怕孟婆問起這個,沒想到癢處有蝨,怕處有鬼,她果然沒忘,便撐起膽子笑道:“要不要我現在背出來?”
萬幸的是,她沒讓我背,只是依然笑道:“別給我耍滑頭啊,這個東西只會背沒用,因為會背這段經文的假和尚,惡居士多了去了,他們哪怕背出花來,也不可能修成正果的,因為他們只會背,卻根本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什麼意思?”我問。
“這個要靠自己去感悟,每個人理解的都不一樣,但要以自己的良心為基準,大悲咒本來就是教人向善良。”孟婆說。
“我已理解。”我笑道:“多謝孟婆教誨。”
“你呀,就是答應的挺快。”孟婆說道:“但是執行力不行。”
葉子暄在一邊說:“婆婆,大龍確實一直在進步。”
孟婆說:“我就信葉子的話。”
葉子暄笑道:“婆婆,今日請你來,是想讓你幫我看一下,床上這個人……”
還沒等葉子暄說完,孟婆便打斷了他的話說:“這個人撐不了多久,明天早上就會死。”
聽到這裡,我不禁愣了一下:“這不能吧,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