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我在風中凌亂。
我這是要一輩子單身的節奏嗎?
沒辦法,只好又返回花卉市場。
但走到門前,又想起了那個狗老闆,不知道他是否會想起要揍我。
不過,有小黑在,我還怕什麼,於是又走了進去。
來到剛才那個花店前,對老闆娘說幫我包一束花。
老孃板看了看我,很奇怪地說:“剛才是你嗎?”
“剛才?我不知道啊。”
“哇,剛才與你長的一樣也買了花!”老闆娘非常驚訝。
“那可能是你的幻覺!”我依然假裝不知。
這時,那個被咬的滿臉是學的狗老闆領著他的兩個夥計拿著木棍已走到我背後,聽到我與花老闆的對話,狗老闆不禁問:“你真的不是他……”
“我是誰?”我問。
“不好意思,我認錯了。”狗老闆說。
我離開了這裡,再次深藏功與名。心中暗想:傻比,低智商,低情商還想著要學人家黑社會。
這一路上,我沒有把花拿那麼明顯,而是像做賊一般回到了樓前,剛到門口,房東太太馬上問:“子龍大師,你這是……”
“送人。”
“不是送我吧?”
“房東太太,我住進來也幫你做了不少事,但從來沒有見過你幫我牽線搭橋,哪個房東的女兒待嫁,從來沒見你提過,還亂開我玩笑,你好意思?”
房東太太笑了笑說:“給你開玩笑呢——姣兒正在上班呢,你要送,也得等下午他下班時送。”
拿著花剛上去樓,卻見二龐兄弟正在樓道中拿著求職報紙研究求職工作。
看到我拿花,二龐也非常驚訝:“子龍大師,你這是……”
“撿來的。”我說到這裡,就要進門。
大龐也樂了:“子龍大師,你這就不對了,買喜糖沒?”
第四十四節:被追成為常態
聽大龐這樣問,我不由笑道:“我送花是一回事,人家接不接受是一回事,就算人家出於面子問題接受了,答應不答應又是一回事,不要混為一談,所以喜糖這東西太早。”
大龐說道:“子龍大師,不是我說你,現在這社會,哪有像你考慮的哪麼多,不管她接受或者不接受,只要你把花送到,就代表她已接受,然後,你懂的。”
我不由說:“大龐,你找到女朋友嗎?”
大龐不禁搖頭說:“沒,可憐我們兄弟二人,現在還在找工作。”
我便說道:“沒有找到女朋友的人,來給要找女朋友的人當參謀,這不就等同於紙上談兵嗎?咱們都是鄰居,我只想這花能送出就送出,送不出留給自己,只希望以後見面不要生分就行。”
小龐這時說:“大哥,你就別出餿主意了,趕緊過來找工作是正事。”
我說:“沒事,慢慢積累,什麼都會有的,我期待你們兄弟二人,早日分開住。”
“分開住容易,只是再找人填補難。”大龐說。
這時小龐說:“大哥,你看咱們城市這不是建地鐵嗎?要修路上橋,工期不限,一天三百,就在文化路上。”一天三百?這個節奏,絕對是金領的節奏。
大龐聽後馬上說:“明天咱們就去專案經理那裡報名,先賺點錢再說。”
路上橋,與立交橋還不太一樣,這個我也知道,似乎上面要走專門的車吧,似乎就是地鐵,具體我也不清楚,不過因為修這個工程,每天北環堵車堵的像是發生了重大事故一樣。
二龐兄弟研究報紙之後,我回到屋內,將花放在桌子上,希望等她回來時,她能夠欣喜地接到花,然後再來一句: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小黑喵的一聲,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