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拇指,跟老六,老七的人,也悄悄地伸出了拇指。
這把火加完之後,氣氛果然變的越燃越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炸,但是這個臨界點,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到來。
不過,我已做好準備,一出事,馬上跑,要不然,運動鞋白穿了。
就在這時,一哥電話響了,隨後他對著電話說了句:“嗯,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之後,他站起來說:“爭,還繼續爭?現在條子就在外面,就繼續爭吧,我看這關二爺就是擺設,不拜也罷!”
他的話剛落音,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與喊話聲:“警察臨檢,馬上開門!”
老二笑了笑說:“來了就來了,咱們公司開個會,又不犯法。大卷,去開門,歡迎民警同志。”
大卷開門之後,江娜帶著十多名警察走了進來,看了看屋內說:“人還挺多,非法聚會?”
一哥走到江娜身邊笑了笑說:“江隊長,這些天不見,越發漂亮了!”
然後做了一個呼吸的動作:“江隊長的體香,如仙女下凡,果然讓人神清氣爽。”
對於這種情況,江娜被輕薄也不是一次二次了,她倒也習慣了,只要不過分就好,便微微笑道:“張國強,我現在要拷你回去,我剛才問你非法聚會,你沒回答,就是預設。”
一哥說:“我有權不答的。”
江娜笑道:“我們接到有人投訴你們這裡說話太大聲,擾鄰。”
我看了葉子暄一眼,小聲問:“她怎麼會來,你報警了嗎?”
葉子暄說:“我沒報警,我也不知道她怎麼來了,你不是讓她來的嗎?”
“我是說,萬一打起來,再叫她,但是現在不是還沒打嗎?難道還有其他人報警?草,江娜的眼線還真不是一般的多。”
“那也未必,大家意見不一,不服氣一哥的人太多,隨時都可能反水。”葉子暄小聲說:“靜觀其變。”
其實這個屋子很大,隔音效能也絕對好,不過江娜這個理由也夠絕。
一強不由說:“誰的耳朵那麼靈?真有順風耳啊?”
江娜說:“我順便告訴你們一件事,關於你們公司職員的李達的死,也就是兄弟幾人排行第七的,他真正的死因不是有人挖他腸子,經過我們最新法醫的鑑定,他被人挖腸子只是在他死後被人挖的,換句話說,挖腸子不是他的死亡原因。”
一哥說:“你胡說什麼呢?大家都知道,老七是被人挖了腸子。”
江娜說:“他最新死亡方式是被人抓住然後插一根罐子到他胃中,用開水倒入管子中,活活燙死的,也就是說,有人先潛入到他的房間,故意謀殺他。”
聽到這個訊息,不但我與葉子暄有些驚訝,在場所有的人都愣了,人們都認為老七是被完金湯殺死,但現在卻是有人故意謀殺,從這個角度上來看完顏金湯不過是背了個黑鍋。挖老七腸子的,一定是完顏金湯無疑。
如果當時老七已死,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他只殺活人,不殺死人,難道要老七的腸子好吃?
老二這時突然也大吼了一句:“老子還以為是意外,沒想到還是謀殺,草他孃的,下一個是不是我?”
老四說:“老七真的是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謀殺?二哥,你放心,下一個是我倒有可能。”
“七哥是被人害死的?”大卷突然也站了出來:“如果真這樣,那下一個說不定就是我,既然這樣,那我也豁出去了,我知道誰要謀殺七哥,兇手就在這裡面。”
“誰?”江娜問。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大卷,他瞬間成了焦點。
大卷說:“既然條子……警察同志在這裡,我就把上次我們去朱仙鎮的事,仔細說一遍,大家支起耳朵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