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憑沒據,他也不能說什麼。一路到了那個部落,果然好客,全部人都出來迎接了。那些男人一看到那三個女人,一個個像是餓狼看到小白兔一般,男根高高聳起,還好穿著動物皮毛做成的短褲,不過那場景也是夠可怕的。段嶽看著越來越不對勁,其他人卻是沒有反應。
這部落倒是個毀屍滅跡的好地方,比鄰一個萬丈懸崖,懸崖下是滔滔江水,發出轟隆隆巨響。
部落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熊熊燃燒的篝火,載歌載舞的部落人。幾個女生也是有些瘋狂,喝了點酒後,開始跳起撩人的舞蹈,男性們都大喊大叫起來,性奮了。
幾杯烈酒下肚,段嶽也放鬆了警惕,感覺頭越來越沉重,砰一下倒在地上。其他幾個驢友也一個個倒下,只餘下三個女人正跳得歡快。見到同行的男人們都倒了,那些原始部落的男人們一哄而上,開始動手動腳,不顧三個女人的呵斥,嘻嘻哈哈的,毛手毛腳。
三個女人一看不對勁,開始大呼救命。旁邊的婦女們笑盈盈的看著,好似不是什麼壞事一般。
部落男人們開始撕扯起她們的衣服,一塊塊雪白的肌膚露出來,男人們幾乎變成狼,吼叫起來。幾個女人開始朝著懸崖邊撤退,那是她們唯一能去的地方。很快就到了懸崖邊上,再往前一步,就會墜落懸崖。
部落男人們怪聲怪氣的叫著,有些開始脫下遮掩下體的皮毛,一聳一聳的做著下流的動作。三個女生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已經倒地的男人,神色悽然,手拉手,毅然跳下了懸崖。
段嶽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刺眼的陽光,喧鬧的人群。甩了甩沉重的腦袋,睜眼一看,剛好看到幾條壯漢將其中一個驢友開膛破肚,扯出肚子裡的腸子,開始清理起來,就如同殺豬一般。段嶽看了頭皮發麻,眼神冰冷。
剛好看到那個嚮導正跟一個強壯的男人說著什麼,好似在討價還價,那強壯的男子有些激動,吼叫起來。
“你這隻吸血鬼,明明答應帶來四個女人的,可只有三個,而且都跳懸崖了,還想要鑽石,做夢!”
“也不能怪我,是你們自己沒有把握好機會,再說不是給你們帶來幾隻兩腳羊了嗎?”
餘下的對話,段嶽不想聽了,大概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看著一個個驢友成了肉食,怒火中燒,邪惡的內力開始作祟,段嶽眼睛通紅,心裡只剩下殺戮的慾望,喪失了理智,入魔了,那淫僧的目的算是達到了。
發出桀桀的怪笑聲,掙斷了繩子。開始了瘋狂的屠殺,一個個男子被他打爆了腦袋,約莫十幾二十分鐘,五百壯漢盡數伏誅,又殘忍的扯掉了那個嚮導的兩條腿。開始淫辱妙齡少女和姿色不俗的少婦,瘋狂盜取女子的元陰,一個個身材豐滿的女子乾癟下去。他鎖住精關,愈戰愈勇,每隔一個小時休息運功調息一番,近千的少女、少婦被他吸盡元陰而死,只餘下一些老婦人縮在一旁哭泣。最後一把火燒了所有的草屋,抓起眼神呆滯的嚮導,怪笑著遠去。
殺戮還沒有停止,他徑直找到了那嚮導的家人,當著他的面將他的老婆淫辱致死。那嚮導徹底崩潰了,神情呆滯,口中囔囔私語。入了魔的段嶽又怪笑著扯掉了他的雙手,瘋狂笑著大步遠去。
等段嶽再次恢復意識,已經是一個月後了,他從醫院裡醒來。窗外一個大樹,隨著微風搖擺著枝條,像是一個婀娜多姿的女人在跳舞。看著那舞動的樹枝,紛亂的記憶一下炸開,充斥了他的大腦。看著那一幕幕可怕的畫面,段嶽渾身發抖,臉色慘白,抱著腦袋又哭又笑,十幾分鍾後昏了過去。
一年後,段嶽走出了精神病醫院,手裡抱著一塊黑色的木頭。
段嶽將自身九成的功力儲存在這怪異的木頭中,將體內來自淫僧的內力盡數逼了出去。
發誓永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