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岌岌可危。夏邪當即對著夏猙道:“放棄這裡。不然死傷更加慘重。”夏猙頓時一愣道:“放棄?城池怕是守不住了。“夏邪道:“那你的軍隊拉出來,在各個街道跟狗日的巷戰。只要我巫族還活著一個人,就不讓他們得逞。”
夏猙不甘心的咒罵了一聲,頓時大喊道:“撤離。放他們出城。”頓時帶著他計程車兵向城牆上衝去。四座城牆互相連通,這是他們唯一撤離的通道。夏猙人馬一上城牆,王和的人馬就衝到了城門下頓時把城門給開啟了,烏央烏央的神族大軍從城門口頓時衝了進來,夏猙大軍一撤離西城城牆,王和的人馬就開始從沿著西城城牆向其他城牆擴散,本來就堅守的十分困難的城牆頓時節節敗退。巫族士兵根本無法辨清敵我,本來站在城牆上守城,王和人馬衝過來直接開殺,不少士兵直接倒在血泊之中,整個城牆上一團的混亂。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三十
夏邪恨的牙根都咬出了血,還有什麼比自相殘殺更加讓人痛惜?那些勇士沒有死到神族的手裡,反而死道了自己人的屠刀下,做鬼都冤枉。相繼北面城牆跟南面城牆相繼失守,神族大軍長驅直入,只有東面城牆勉強還在巫族手裡,偌大的翼州城一片的混亂,衝進來的神族士兵跟王和大軍當即開始更加慘烈的巷戰,駐守的諸侯王紛紛的帶領自己的大軍衝到街道上,混亂之中異常的慘烈,只是神族大軍就算了,王和的人馬混雜在裡面讓人敵我不辨,傷亡直線飆升。
王和大軍也是十分的困惑,他們也不知道誰是敵人,誰是自己人。在激烈的巷戰中乾脆見人就殺,給神族創造了更多的機會。巫族節節敗退,慘烈之極。情況馬上就要失控。夏邪也有些發毛,打了這麼多場仗,從未遇到如此的情況。巫族不斷的敗退,這個城池丟了四分之三。這個時候們猛然間東城區傳送巫陣血光閃耀,一群群的巫族士兵從傳送巫陣之中衝了出來,滄海巫尊直接落到了夏邪面前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夏邪道:“鳴金。讓西北大軍後撤。你的人馬制服跟他們不一樣。我們跟他們巷戰。讓西北大軍去駐守東面城牆。若是發現叛徒,就地格殺。”頓時一陣陣緊急的鳴鐘聲響徹天際,西北大軍聽見鳴金聲急忙向東面撤退,只有王和的人馬緊追不捨,敵我一眼分辨了出來。頓時第六路大軍如同潮水一樣衝了上來,頓時跟王和人馬以及神族人馬撞到了一起,場面暫時算是控制住了。
西北大軍跟第六路大軍制服眼色不一樣,王和人馬無法渾水摸魚。叛變的人馬聽到鳴金聲自然不會撤離,只有沒有叛變的巫族才撤回道了東面城牆。頓時戰場上回復了秩序。幾百年是如此,從上百個傳送巫陣中源源不斷的第六路大軍出來瞬間就奔赴戰場。夏邪問道:“你不會就這一路準備吧。”滄海巫尊當即道:“炎淼已經帶領剩餘人馬在平陽關殺出,估計這會也快到了。我們裡應外合不愁不能退敵。”
平陽關距離翼州城五十多里,是一個不起眼的小關卡,位於翼州城西側。看來滄海巫尊這些天也沒有閒著。當即夏邪鬆了一口氣瞬間衝到了戰場街道上。街道上無邊的神族大軍不斷的向東面逼近,偌大的城池一開巷戰,頓時裡面變成了一片廢墟,殘垣斷壁隨處可見。夏邪揮舞著九州鼎當即衝到了敵人的人群中,管他是王和人還是神族大軍,見人就殺。手中九州鼎血光暴漲,通天玄黃訣頻頻出手,擋在他身邊的敵人成片成片的倒在血泊當中。一群士兵跟在夏邪身後開始發動衝擊,一條條的街道爭奪。
“轟轟轟”又是一陣天搖地動,翼州城的封印徹底的瓦解,城外計程車兵直接化作金光落到了城池之內,激烈的巷戰瞬間變的更加的激烈。玉帝騎著一條金龍耀武揚威的漂浮在翼州城的上空哈哈大笑道:“給我殺,把把這該地巫族統統的都給朕殺了。一個都不放過。”巫族只能扼守東邊一片城區,壓力十分的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