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跟道德天尊向外走了出去,而通天真人長嘆一聲跟著他們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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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陰沉,下著零星小雨。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溼潤的味道,格外的讓清新。翼州城內卻一片的繁忙。無數的百姓攜家帶口的排著長長的隊伍透過傳送巫陣有秩序的離開翼州城,其中的百姓一個個魂不守舍,不斷的回頭張望著已經變成了廢墟的家園,有些人淚流滿面。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回來,或許從此流落他鄉,或許魂歸故里,一抹哀愁瀰漫在城池之中,讓人斷腸。
夏邪站在一座廢墟的之上望著那些即將離開的百姓心裡也是一陣的酸楚,他們本來在這裡安居樂業,閤家歡樂,可是如今不得不遠走他鄉。誰都不願意離開自己的家,哪怕那裡家徒四壁。但是隻要你回到家,看見那些親人,心也就踏實了。家就是這麼一個地方,不管你是腰纏萬貫或者窮徒陌路,不管你是達官顯貴或者是走販夫走卒,家永遠不會嫌棄你。一盞等候你的孤燈,一碗熱情騰騰的湯麵,亦或者是慈母手中線,一份牽掛,一份思念,一份嘮叨,總有什麼讓你魂牽夢繞,夜思日盼。
夏邪曾經千萬次想象大戰一開,百姓們流離失所的情景,但是今天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那神情,心裡還是無比震撼。這一切都是天庭惹的禍,若不是他們,這些百姓還在幸福的生活,哪怕生活不如意,至少安定。可是如今,一切都毀了。身後的滄海巫尊也跟著嘆息了一聲道:“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天庭必敗。”夏邪點了點了頭笑道:“這一點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剛才從各大軍區傳來戰報,天庭各部都向後撤離,閉不出戰。要我看,天庭會有大動作了。”
滄海巫尊笑道:“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加猛烈一些吧。這次一定要讓他們敗的潰不成軍,殺的他們片甲不留。”夏邪抬頭看了一眼陰沉的天空,心裡也是十分沉重,如今也是心裡隱隱的擔憂,擔憂的不是戰局,而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那就是跟他的師兄弟們在戰場上相見,雖然夏邪知道可能遲早有怎麼一天,就算是他們現在不出現,反攻天庭的時候也必然會出現。可是夏邪還是不想讓這一幕發生。
那些最無助的歲月之中,師哥師姐們給了他很多的鼓勵跟幫助,尤其是火靈兒。在碧遊宮無憂無慮的五年現在回想起來何其的瀟灑痛快。如今玉帝被捉拿,天庭如果三番五次救不出玉帝,必然會想盡一切辦法讓通天出面。這個時候一個斥候道:“啟奏大帥,神族使節在城外求見。”夏邪笑了一聲道:“該來的還是來了。讓他們進來。“然後對著滄海巫尊道;”走吧,去白虎堂見見這天庭的使節。”
不一會的功夫夏邪回到了白虎堂,經過通傳後神族使節進入了白虎堂,不過這次神族使節十分的謙卑,一點也沒有往昔的張揚跋扈。見到了夏邪以國禮相待,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夏邪本來以為他們會耀武揚威的,結果沒有想到他們如此的恭敬,反而弄的夏邪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如此一看,這玉帝果真對他們十分的重要。來的使節一共五個人,團丈年齡古稀,白髮蒼蒼,慈悲善目,一團的和氣。一番寒暄之後賓主入座,團長笑道;“我們這次前來意圖想必大元帥已經知道了。我軍願意談判化解此事。只要你們放了玉帝,具體條件可以協商。”
夏邪冷笑了一聲道:“若是我讓你們退兵你們幹不幹?”團長笑道:“也不是不能商議。小的而已只是來傳話而已。若是您有心,明天中午在城外五十里處,兩軍邊界上王母娘娘親自面見您,跟您會談。不知道大帥肯賞臉嗎?”夏邪看了一眼滄海巫尊,當即笑道:“那你們管飯不管飯?”團長一愣,還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又問了一句:“您剛才說什麼?”
夏邪笑道:“我問你們管飯不管飯,要是管飯我就去,不管飯就算了。”團長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從來沒有聽過如此的要求。還以為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