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韻哭的有些接不上氣,任文遠趕忙拍了拍,陳曉韻緩了會,輕輕拍開任文遠的手,繼續說道:“後來,任家的事都清理乾淨了,你們父親見我鬱鬱寡歡的樣子,不忍心見我這樣繼續下去,他就去孤兒院領養了一個與曉遠差不多年紀的孩子,韻兒,我給你起這個名,是因為你是我的女兒,不管怎樣,你是任家千金這一點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這些年,你們父親沒有放棄過尋找,而今天夜宴上出現的那個女孩,我想了想,試試看,如果是真的”陳曉韻擦眼淚的手頓了頓,眼裡閃過一絲精光,拈起手帕的手微微顫抖“那她也應該回來,她也應該受到任家正規的教育,而不是像個撒潑孩子一樣呆在外面”
等她說完的時候,手帕上已經全是水漬了,見陳曉韻還是那麼傷心,任文遠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任天鐸震驚得,全程嘴巴就沒合上過,所以說夜宴上那個可能是他親姐姐,而旁邊坐著的這個是孤兒院領養的。
任天鐸晃了晃腦袋,這種事情他知道了就行,用不著幹嘛,看了眼大家,這才發現大哥已經要走了。
任逸和向著父母點點頭,平靜無波的樣子,率先起身離開了。
任天鐸看著任逸和這副樣子,心裡有個猜測,難道說任逸和之前就知道了!
反正也無所謂
這般想著,任天鐸也起身回房了。
任文韻眼睛逐漸泛紅,但她沒說什麼,跟在任天鐸後面上了樓。
任曉遠倒是一臉迷茫,茫然若失的樣子,坐在位置上遲遲不離開,在聽到父親喊時驚回了理智。
渾渾噩噩的向父親示意後,便離開了。
任天鐸站在房門口,一臉摸不著頭腦,他剛剛向姐姐打招呼,她並未搭理自己,這正常,但二哥是怎麼回事?丟了魂魄一樣。
不懂,也懶得想,人的感情這麼複雜,讓他去想,那要想多久啊。
…
天空暫明,無邊的黑夜泛起一層白光
一處破落的房子群,像是很久之前的房子了,外皮全是水泥霍上去的,外邊掛著的空調外機很明顯老化,泛著點點黃光。
柏雪安靜的坐在床上,任清晨的風吹到她臉上,她的床剛好就在窗邊,開啟窗,就可以看見外面的風景。
現在是凌晨兩點,還挺早,每家每戶都暗著燈,她自己也沒點燈,房間裡暗成一片,如果不是天邊那一層白,柏雪現在還可能什麼都看不到。
清晨的風也最為蕭條,把一旁的老樹吹得嘩嘩作響,似旋著一條黑,在老樹旁盡情搖擺。
自從突破了奠基之後,她就有些迷茫,她為什麼重生?上一世她做了什麼?這一世復仇完了她要做什麼?
在這靜謐的凌晨中,當然不可能思考出來,柏雪也只是吹著風反覆想著這些問題。
不知過了多久,那層白光已經佔據了半邊天空,外面有的人家也開始動起來了,推著小推車去賣早飯的,騎著電瓶車去上班的,還有蹬著三輪去田地裡澆水施肥的。
百家常態,萬般皆苦
至少這一刻,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認真,不管是有意無意,都想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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