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吧。”姬兒白了他一眼。
“啊……”水瀟竹也是一臉發白,看了看鏡夜,兩人同時看看對方“嘔”地一下,嘔吐起來。
“呵呵呵,騙你們的啦,瞧你們嚇得,不過你們給她看光了倒是真的,呵呵,沒關係,我也把她的男人全看光了,算了一下,我還賺了。”姬兒挑挑眉,這兩男人反應這麼大啊,還是別開玩笑了。
“姬兒,你,你……”兩人再次口吐白沫。
“呵呵呵,好了,水哥哥,這裡有個罌粟殼,開啟就是毒汁,你們兩人都被灌過藥,所以有可能隨時發作,那時候是很痛苦的,但如果你們堅持不再服用,只要幾次就能把癮戒掉,但若是堅持不住,你們只能喝一人一滴,姬兒不在你們身邊,所以這個靠你們自己了,過了今晚,姬兒會讓你們強行戒毒的。”姬兒嚴肅道。
“我們知道,姬兒,你去辦事吧,我們就等著那死女人回來。”鏡夜道。
“嗯,記住,左相府侍衛很多,萬一觸動他們,我們這些人必死無疑,所以只能等天黑,你們一定要堅持住,我現在先回去名雅苑,琴哥哥可能已經回來了。”
“好,姬兒,你也要小心。”水瀟竹不捨道,同時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情節糾纏著他。
姬兒離開後,兩人回到了地下,一同跳進了浴池裡洗涮把自己唰掉一層皮才上來,因為阿成說他們確實是被那個好色郡主摸了全身,姬兒並不知情,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阿成他們也因為水瀟竹和鏡夜的回來而高興,這樣他們就不怕郡主發現了。
水瀟竹和鏡夜看著這一個個的鐵籠子,心情沉重無比,又想象自己要是毒發是不是也要關在籠子裡才堅持得住?這南澳到底是什麼地方,太恐怖了。
兩人開始在地下摸索,發現這個地下真的很大,而且確實如姬兒所想,這個地道連通了姬兒昨晚的地道。
當水瀟竹和鏡夜看到一個石室裡全部堆滿了陰森森的白骨時,再也沒敢往裡走,而是嚇的返回原地,那麼多白骨,那是死了多少人啊?
“畜牲!禽獸!”鏡夜氣得渾身發抖,他現在內心的憤恨沒有比任何一刻來得強烈,自己是南澳的太子殿下,卻無力保護自己的子民,鏡夜鄙視自己之前的懦弱、逃避。
“真是恐怖,這下面不知還有什麼?”水瀟竹臉色難看無比。
“有也不會是好事,真希望立刻端了他老窩,一家人都是變態!”鏡夜恨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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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兒還沒回到名雅苑,就遠遠看到琴疏狂驚慌失措的樣子,拉著每個下人詢問自己的下落,讓姬兒的心裡忽然一暖,這男人雖然狂妄,但心裡卻是有自己的。
“哥!”姬兒面帶微笑地喊道,琴疏狂一抬頭,立刻閃身過來拉住她道:“你到哪裡去了,急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回來見你不在,以為出什麼事情了,我很怕!”琴疏狂第一次說怕。
姬兒抬頭往著他俊美的臉龐,溫柔地笑了。
“我沒事,走,回去再說吧。”姬兒主動拉住他往名雅苑而去。
兩人各把事情說了一片,琴疏狂已經交待範秋巖和尹月塵今晚帶他的一千多手下半夜子時潛進來,來個一網打盡。
“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只能等!姬兒,水兄和鏡兄那毒沒事吧?”琴疏狂也是聽得心驚膽戰。
“不知道,要不我們去看看,不過我怕被侍衛發現苗頭。”姬兒皺眉,她也很擔心那兩人。
“不知道那好色郡主什麼時候回來!”琴疏狂皺眉。
“哎呀,我忘了曲哥哥了,琴哥哥,你快去找他們,我怕好色公主會對曲大哥下手啊。”
“下什麼手?曲兄那麼聰明,不可能中招的,老實說這群人裡面,曲兄是最細心,而且處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