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來給他添堵,而且比以往更甚,總覺得這事跟眼前這女人脫不了干係。
容淺不再理會慕容笙簫,轉而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正好是在軒轅天越的下首,她微垂著眼瞼,不知道在想什麼。
燈火之下,軒轅天越看她臉色如常,只是眉眼間似有閃躲,嘴角微勾,輕啜了一口酒,看向了別處。
“今日說是踐行宴,倒不如說是聯姻宴,太子以為呢?”慕容笙簫忽然看著身旁的男子,微微笑著說道。
軒轅天越不置可否,目光在沐景祈等人身上轉過,俊美的臉上優雅從容,“不管是什麼,對世子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慕容笙簫眉頭微緊,一雙桃花眼中掠過一絲暗沉,踐行宴不是專為他一人進行,而這和親宴,他也不是主角,他是這個意思嗎?但是他怎麼知道這和親之事與他沒有關係呢?
“本世子記得太子曾說過,你天越不會聯姻。”慕容笙簫目光掃過身旁的男子,他若是求娶容淺,那便是自食其言。
軒轅天越看了慕容笙簫一眼,淡然說道:“天越國不需要聯姻。”可是,不代表不能求娶。
慕容笙簫狐疑的看了軒轅天越一眼,總覺得事情不會是那般簡單。
就在這時,一聲高唱聲再次揚起,“皇上駕到,太后駕到。”
所有人皆是起身,看著那明黃色的身影行禮,“拜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北楚帝大踏步向前,笑著說道:“眾卿家免禮平身。”只是他雖笑著,笑容卻不達眼底,臉上似乎有說不出的疲倦。
他走上高臺,目光掃過軒轅天越等人,最終停留在了容淺身上,一臉慈愛的說道:“聽說淺兒前幾日病了,如今這病可好了。”
容淺面上不顯,淡淡說道:“多謝皇上關心,已經好了。”好一副父慈女孝,呵!
“嗯,回頭朕讓人給你送些補品過去,這病可要好好養著。”北楚帝兀自笑著說道,被身旁的太監扶著上了龍椅。
後面葉皇后扶著劉太后坐下,轉身回自己座位的時候,目光不覺落到了容淺身上,那雙眼睛裡面滿是怨毒,她的女兒如今面容還沒有恢復,兒子又被皇上給禁足,此生怕是做不成太子了,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惹的,若不是她回到郢都,這些都不會發生,她為什麼不去死!
似是察覺到了什麼,容淺抬眼看了葉皇后一眼,很快便移開了目光。一個葉皇后,還不至於讓她費神。
“今日文武大會順利落幕,多虧天越太子,祁王,慕容世子,鳳將軍的鼎力相助,朕在這裡敬諸位一杯。”北楚帝端起酒杯,衝著軒轅天越等人說道。
軒轅天越等人也都端起酒杯回敬。
一杯酒下肚,慕容笙簫桃花眼中掠過一絲算計,他目光看向了下方坐著的鳳九幽,“鳳將軍之前與天越太子不是有一場比試嗎?莫不是忘了不成?本世子可是相當期待呢。”
鳳九幽放下酒杯,看了慕容笙簫一眼,淡漠說道:“天越太子身上有傷,我若贏了,也是勝之不武。一個半月後,蒼茫山生死局召開之日,我在那裡等候太子。”說著,目光看向了軒轅天越,似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軒轅天越微微一笑,衝著鳳九幽頷首,“鳳將軍如此說,本宮自然會赴約。”
聽著這話,容淺握著酒杯的手微微一緊,看了鳳九幽一眼,再看軒轅天越,眉間掠過一絲凝重。蒼茫山之約嗎?倒不如說是五國會晤,五國鬥技。
慕容笙簫眉眼微緊,看了軒轅天越跟鳳九幽一眼,倏爾一笑,說道:“那本世子就拭目以待了。”
北楚帝目光掃過眾人,繼續說道:“朕私心裡是希望諸位能在北楚多留幾日的,只是諸位有事,朕也不便強留,今日略備薄酒聊表心意,朕先乾為敬。”話落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