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結婚的……
但是不會放手。
過去的佐助追逐著哥哥的腳步,想要得到父親的認同,但是現在什麼都消失得一乾二淨,家破人亡。
留給他的,是鼬強大可憎的背影,還有現在……這個在他身邊的少年。
在那一天他失去了摯愛的親人,在今天,他又得到了最重要的人。
所以絕對不放。
小孩子的執著倔強在佐助身上有了極佳的體現,但願此時此刻的決定不會讓他瘋狂。
細小的種子已經埋進了土壤,接下來只需要一步步澆灌,等待發芽,等待成熟。那麼會開出怎樣的花朵呢?
不可否認的是這朵花一定會開。
“佐助。”
沉靜了半晌後,天夜的聲音叩響了寂靜的房間,在佐助耳邊輕輕震動。
“你要是認為這樣就能讓本少爺忘記你沒吃藥的事,可就大錯特錯了。”
糟了。
在心裡暗叫一聲,回過神來的時候天夜已經把藥塞到了他手上。
“吃藥。”語氣很平靜,態度卻十分強硬。
“……這點感冒不吃藥也會好的。”倔強固執如佐助,經過之前幾番心境輾轉下來,依然寧死不從。
那是什麼沒根據的歪理!不吃藥只會越來越嚴重!
天夜擰緊了一對精緻的眉眼,這次他丟出了可供君選擇的條件。
“你要怎麼樣才肯吃藥?”
“不吃。”
“……”
聽見這兩個字,天夜瞬間覺得腦袋裡有什麼斷了。為了掩飾這一點,天夜果斷選擇無視某隻小團扇回答他的那無比堅定地兩個字,像沒聽到一樣跪起身。
“你……”
眉角一挑,輕輕動了動嘴唇,天夜陰沉著臉色,纖細的手指捏住佐助的下頷強迫他抬起與自己對視,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你是要本少爺親自用嘴喂呢,還是選擇乖乖吃藥?”
雖然這麼問,天夜卻在心裡一個勁地祈禱。別說用嘴喂別說用嘴喂,你敢說用嘴喂本少爺就劈了你!
“……”佐助沉默。
從佐助的角度很方便就能從略開的領口看到天夜薄薄的衣料下,如象牙般白皙如玉的平坦胸膛,視線順著天夜精緻的鎖骨來到線條優美的頸項,最後將視線落在那張淺緋色的薄唇上時,響起了那句話……
——你是要本少爺親自用嘴喂呢……
親……親自用嘴喂……
佐助嚥了咽口水。
“騰”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漫過了頭頂。
思索著這一切,此時心地尚且單純的佐助的臉……愈加的紅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為什麼他會覺得這個人秀色可餐?
一定是哪裡不對勁了,一定是自己燒昏頭了。對,一定是這樣!
眼見著反把這道選擇題丟給自己,兀自就沒了反應,臉還燙得不像話的人,天夜暗自咬咬牙哀悼了一下自己的初吻可能就這麼沒了的時候,之前沒了動靜的人立馬搶走了他手上的水杯,緊接著他看到小團扇以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把藥吞了下去。
這不由得讓他覺得,佐助果然是個性向正常的乖孩子。
其實說到這裡,就不得不提一下當年天夜感冒發燒的時候。別看他現在在逼佐助吃藥,其實他自己也極其討厭把那苦澀的東西吃進肚子裡。
在他比佐助還小的時候得過一次感冒,那抵死不從不吃藥的模樣比佐助還倔,三代拿他根本就沒辦法,尋思著燒就這麼燒著吧,大不了晚上偷偷摸摸叫醫生來打一針。於是這場折騰了木葉上層近一週的浩劫才算結束。
所以他能深刻的體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