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還比不上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
論瞭解,絕對是他比那個女人更瞭解天夜,雖……雖然在某些事情上麻煩天夜居多,但他敢保證能順著天夜性子任著天夜鬧的只有他,不管哪個女人都做不到這點,所以憑什麼!
憑什麼他就得輸給一個女人?憑什麼他就得被這個人搞疏遠?憑什麼他就不能取……
等一下,好像有哪裡不對……
佐助趕緊丟開最後的疑問,不爽二字在清秀的小臉上不斷放大,清楚明白地表達著主人此時的情緒。
“你在生什麼氣?”
剛扭過頭,天夜就看到一小團扇賞了自己一個撅著嘴的側臉。
白白淨淨的小臉露出賭氣的表情,天夜想也沒想就朝那張優質正太臉伸出賊手,隨即一雙黑眸便瞪了過來。
天夜毫不畏懼地迎上那雙眼睛,一貫清冷的幽藍瞳眸中躍上一絲調皮之色,唇角輕勾,又在對方的臉上捏了幾下,過了一次十足的癮。
白嫩嫩的臉蛋彈性不錯,面板細膩,手感極佳。
“你要捏到什麼時候?”佐助看向擱下書正準備伸過來打算兩手齊上的人,冷著一張臉制止了某個賊膽越發大起來的人。
他明明還在生氣,這傢伙竟然還有心情捏他臉。
調戲夠了,天夜才堪堪收手,挑起眉梢讚賞了句,“手感不錯。”
看著某人得意的臉色,佐助少年終於惡向膽邊生,轉手往某人的屁股上狠狠一掐。
“等——喂!你在捏哪裡!”被反吃豆腐的天夜大叫不平。
“彈性不錯。”
“你——!”一口氣噎在喉嚨口,天夜惱羞成怒地撥開腰上的手,“放開!”
二少赤‘裸裸地無視了某人的掙扎。在他的記憶裡,比力氣,天夜贏過他的次數……看現在就知道了。某人十指並用想掰開大吃自己豆腐的黑手,卻一個勁地做無用功,完全是不得要領地掙扎。天夜當即就想破口責問水門幹嘛沒事教他飛雷神——雖說逃跑技術一流,但在一個不能暴露實力的小鬼面前這都是零零零!再說拼力氣拼不過一個小鬼這太屈辱了!=口=
憑那小細胳膊就想拎開向後拖拽的手,哦哦哦,天夜少年你真是異想天開,怎麼著也該依著槓桿原理借個力使使啊。
這樣的掙扎沒有持續多久。那隻給了天夜小半臀部狠狠一擊的黑手很快就轉移了陣地,沿著尾椎骨向腰側輕輕移動,效果幾乎立竿見影,懷裡的身子怔了一下後立馬消停了。
天夜只覺得停在腰間的手在赤‘裸裸地向他示威,隨時準備給他最後一擊——掐腰撓癢。
要了個命!他最怕別人撓他癢癢了!換個人他還好躲,可這準備下手的偏偏是二柱子,儘管他曾經死板著臉妄圖否定這一弱點,還是被眼神銳利的二柱子看出了端倪。從此掐腰撓癢成了他倆小磨小擦時必備的要挾伎倆。
不過,要是以為他會表現出怕了二柱子的樣子,那就大錯特錯了。
天夜將計就計,順從的往後靠了靠,在佐助身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著。
怎麼?只許二柱子的腳在他腿窩取暖,就不許他找二柱子當個人體暖爐兼沙發?他正愁枕頭沒佐助靠著舒服呢。
供吃供喝供穿衣,用身體回報一下也沒什麼嘛,還安全環保,移動式,不愁回收問題。
天夜撇撇嘴,他就是賊心賊膽肥了怎麼著?反正二柱子都讓他捏了窩了調戲了,離生米煮成熟飯也只差一截了(大誤)。其實天夜沒注意到,兩人反過來,也同樣成立(……)。
果不其然,對於天夜突如其來的順從,佐助一時無措,然而片刻之後,驚訝之色便從眼中退去。懷裡的身軀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孱羸,不由之間,佐助的眉間擠出了一道略淺的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