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不是趕緊放開,要是讓宗親們看到了,肯定得論一個喪期宣……呃……那啥的罪,到時候咱們可就真是沒臉見人了。”
蕭永夜愣愣地鬆開手,看著顧雁歌高高挑著的眉眼,笑得跟偷腥的小貓似的。就明白自己被調侃了。擰了一把顧雁歌的臉,蕭永夜臉上帶著些責備,神情寵溺的,那顆心也完全安了:“你啊……咱們回府吧,今兒沒別的事兒了。”
這兩人才剛走動兩步就傳來一陣笑聲,顧次莊不知道從哪兒了來的,勾眉挑眼地一臉壞笑:“我看見什麼了,唉呀呀呀,嘖……多親密啊,叫人看了都眼紅,嗯……臉也紅了!”
“哥哥,你皮癢不,要不要永夜幫你鬆鬆……”
顧次莊一聽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我守口如瓶,不要殺我滅口!”
說完顧次莊就跑遠了,留下蕭永夜和顧雁在原地相視而笑,被顧次莊一攪,心情竟開闊起來,好吧,不管風風雨雨,總要一塊兒面對!
第一一九章 哪哪都有人渣
*祭之後,行陵祭時就不必太子親自去了,只要委派某一臣子去就成了。
時值六月初九,上吉日,行登基禮,百官著朝服於殿外三跪九叩高呼萬歲之後,才獲准入殿。這時的大殿上一片紅色,朝臣們的臉上也多是喜氣,整個朝堂看起來,一片和諧,只除了津洲王面色多有不愉。
蕭永夜主持大典,總算把眼巴前的關口過去了,而恆王府裡眼下也不太平。蕭老夫人多年的老病灶又發了,府裡請旨來了太醫,可蕭老夫人的病愣是不見好,反而有嚴重的趨勢。
躲在病床上,蕭老夫人尤其擔心自家這媳婦兒:“雁兒,我眼你父王和母妃,是多年的老交情,在我眼裡你不是媳婦兒,是女兒。這府裡上上下下,現在都得交給你了,為娘眼看著是再管不下了。你心軟,又不經事兒,怕管不住他們哪。”
顧雁歌這些日子一直裡裡外外地侍候著蕭老夫人,看著她的病容,又想起在朝堂上水深火熱裡的蕭永夜,不由得難受,這兩母子現在都在節骨眼兒上呢。
“娘,您好生養病,我雖然年少、心軟,但既然做了這蕭家的媳婦兒,就算不為自己想,也會為永夜多想想。這恆王府的體面,蕭家的威嚴我也都會盡力周全。娘,您還是要早些好起來,我到底手生,還需您多提點著才行。”
蕭老夫人一聲嘆息:“雁兒,要是我這老骨頭還成啊,我寧願你這輩子都不知道這些,替你父王和母妃好好照顧你。把你捧得和嬌嬌女兒一樣,無憂無慮。可眼下,這滿府子的事兒,就到你頭上了,趁著為娘還能幫你,儘管著放手去辦。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就找娘說。”
顧雁歌一邊應著,一邊接過丫頭遞來的藥碗,扶著蕭老夫人起來喝,喝完藥沒多會兒,蕭老夫人就沉沉地唾去了。顧雁歌這才得了閒,走出院子去,管後院的婆子正在那兒候著,一見她出來立馬就迎上來了:“奴婢給王妃請安!”
“宋嬤嬤,可是有什麼事兒?”看宋嬤嬤這滿頭的汗,像是等了很久了一樣。
宋嬤嬤連忙回話:“回郡主。二姑娘……”
看著這欲言又止的模祥,顧雁歌就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兒,揉了揉額頭:“說吧,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宋嬤嬤湊上來,捱著顧雁歌身邊說了句:“二姑娘有了身孕,已經月餘了……”
“什麼……”顧雁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蕭家是出了名的門風嚴整,這位蕭二姑娘倒真成,這年代未婚生子,要是讓蕭家長輩知道了,逐出府去是輕的,打個半死也是常事:“娘睡下了,別吵著了娘,到我屋裡來說,扶疏你侍候著老夫人,淨竹和朱硯跟我回院兒裡去!”
回了院裡,顧雁歌臉就沉了下來,蕭永夜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