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打東方不敗手裡酒的注意,司寇凌天又掏出一瓶丟給他。
開啟確定是一樣的後,葛舟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覺得他先前所言和黃溪各有千秋果然不是虛言。
打量著手裡小小的酒瓶,葛舟都有些捨不得喝了,
“司寇小子,你還有多少這種酒?”
“三瓶。”與其讓他和東方不敗聊天,司寇凌天更願意自己應付他。
聽到只有那麼點,葛舟喝得更小口些,“司寇小子,這酒從哪弄來的?”
“東街的巷子裡。”司寇小子道。
“哎!那我們回去再弄些過來。”葛舟說完,就要拉著他回去。
“就只有一罈,都在這裡。”司寇凌天說完,見東方不敗看了過來,於是朝他笑了下,然後道:“那家人在釀一批桃花釀時,不知出了什麼差錯讓這壇酒和別的不同。我那日正好經過聞到酒香後就費了些心拿了回來,不過因為是誤打誤撞釀出來的,所以他們再試也釀不出來。”
一開始眾人還都走在一起,等見葛舟、東方不敗等人一邊喝著酒一邊走,慢慢的都先走一步。
於是,很快三人身邊便只剩下奔雷堡堡主和嶽城派的人。
眼見人都已經走遠了,嶽城派的人提醒了聲葛舟,反而被他不耐煩的打發著先走了。
奔雷堡堡主也不想陪他們在這磨蹭,可是他是東道主也不好丟下他們先走。
等到終於回到堡裡,堡主鬆了口氣,讓人安排司寇凌天和東方不敗休息的地方。
“抱歉了,因為來的人比較多堡裡沒有多餘的房間,只能請二位將就一下。”將人領進一間小院子裡,奔雷堡管家客氣中帶著些不好意思。
這院子實在小,而且裡面是一座兩層的木樓,樓下是放著桌子的廳,只有二樓有一間房可以休息。
“沒事。”司寇凌天道。
如此,管家就放下了心,留下一句有什麼吩咐儘管叫下人後轉身離開。
他們到溫家堡時已經是下午,其他人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因此沒有立刻聚集起來。
管家離開後,司寇凌天在木樓上下走了一圈,確定裡面的用品都是新的後,將包袱裡要用的東西整理出來。
“凌天。”
司寇凌天正忙碌著,聽到他的聲音走了過來,“怎麼了?”
“坐。”東方不敗用下巴點了下旁邊的位置。
見他似乎有話要說,司寇凌天坐了下來。
“你來此有何用意?”東方不敗道。
“名冊上的人大多都在這裡。”司寇凌天道。
東方不敗自然聽得出他的話外之音,看向他道:“你就準備繼續用九修劍法動手?”
司寇凌天沒有說話,神情卻表明他就是這麼打算。
沒繼續問他為何要如此,東方不敗道:“有為難便與我說,若再受傷我不會管你。”
聽到他變相的關心,心中微脹司寇凌天眉眼都帶了笑,忍不住彎腰將頭靠在他肩上,“東方……”
“那麼大人還做這般姿態。”東方不敗低頭看向他,語氣裡透著一分嫌棄卻沒有推開他。
見沒被推開,司寇凌天得寸進尺的伸手虛環著他的腰,“等我報完仇我們就回山谷吧!”
“好。”
第二天一大早管家進院子時,抬眼就看到一身紅衣的人坐在樓頂上,他正要開口,就見一身白衣的人從樓裡出來,抬頭道:“今日風大,先下來吧!”
樓頂的人朝下面掃了一眼,沒看清楚他怎麼動,下一刻紅色的衣袍隨風鼓動人已經落了下來。
白衣人含笑兩步上前,扶著穩穩落下來的紅衣人的手。
那麼低的高度,還能摔著不成?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