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怎麼可能會忍下去,我想撒旦都不敢相信我會是那麼仁慈的。”
“教廷不可能不知道你用一個低等替身把亞力克給換了……他們不說只是為了自己的面子……那麼多騎士看守著竟然還能被你把人救走,如果讓地下世界的其他組織知道了,恐怕教廷也會臉面無光的……”整個人都裹在斗篷裡,只露出閃著幽光的兩隻眼睛的黑暗法師用一種異常滄桑的語調說道:“這麼多年了,你們這裡教廷是什麼行事作風,我已經看的是一清二楚了……”
“我真不知道你天天裹在斗篷裡是怎麼看到教廷的行事作風的。”臉上有傷疤的男子瞥了斗篷男一眼,調侃著說道。
“本尼迪克……希望你明白……有時候不用眼睛……也是可以看東西的……”斗篷男用他那不帶一絲情感波動的聲音說道。
被稱為本尼迪克的疤臉男向另外一個男子好奇的問道:“不用眼睛看東西,亞當,你能做到嗎?”
“親愛的萊珀先生,難道你忘了我是什麼嗎?那種事情對我來說就像本能一樣,毫無難度啊。”亞當十分優雅的舉起酒杯,笑眯眯的說道。
“直覺?溫度?還是說你就是用的蝙蝠的那種超聲波?”本尼迪克·萊珀皺了皺眉頭,列舉出來幾個亞當可能使用的手段,然後他發現自己沒有一個瞭解的,他只好聳聳肩說道:“好吧,我放棄了,除了氣味之外,我就只能用眼睛去看了。”
“不過這次你偷到都靈裹屍布之後為什麼交給亞力克了?還不讓他回來?”剛躺到沙發上的本尼迪克又突然坐起來問道。
“我們的目的又不是要那件破抹布,只是我去救亞力克的時候順手把那東西給捎出來了,想因此而給教廷增加點小麻煩,讓奧伯裡那傢伙頭疼一下子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嗎?”亞當閉著眼睛一臉陶醉的說道:“想到奧伯裡那張老臉急的發火卻又找不到地方發洩的樣子,我就覺得人生是多麼的美好啊……”
“這和不讓亞力克那小子回來有什麼關係呢?他不在,我想找一些上層社會的貴婦人發洩一番的話,要費好些力氣。”本尼迪克抱怨道。
“他在外面隨便跑,教廷也不容易抓到線索,就算是找到線索了,也不可能會知道他下一步去哪裡,如果教廷的人找到這裡,我們完全可以讓他在外面把這個訊息放出去,然後讓地下世界的人知道,奧伯裡的老臉就更沒地方放了,而且我們還可以趁著教廷圍攻我們的時候,理直氣壯的殺他們幾個過過癮,現在是21世紀,是講理的時代,我們怎麼可以一點道理都不講,直接對他們下手呢?我們可不是教廷那幫狂熱的瘋子……”亞當說著和他身份嚴重不符的話語,臉上卻始終都帶著如一的溫和笑容,實在是讓本尼迪克非常的不適應。
“讓他自己一個人在外面,是不是有點危險,我們需不需要派點手下去隨時幫幫他?”本尼迪克對亞力克那傢伙還是很有好感的,畢竟經常孝敬一些極品美女給自己享用,自己怎麼說也要幫他說兩句話。
“不用,他又不是什麼小孩子了,活了幾百年,在外面認識的也有不少人,夠他周旋的了,要不是他是我發展的第一個後裔,當時我甚至不想去教廷去救他。”亞當很隨意的擺擺手說道:“梵蒂岡的聖力太濃厚了,我過去的時候實力幾乎削弱了足有10%,很討厭那個地方。”
“如果你到了耶路撒冷,豈不是更痛苦?”本尼迪克嘿嘿笑著說,臉上的傷疤閃著紅潤的光澤,看上去醜陋無比。他雖然實力不如亞當,但是亞當卻會受到教廷聖力和天氣,時間的影響,而他卻沒有那種顧慮,白天正常,晚上更強。
戴著斗篷的傢伙不聲不響的站起了身子,然後往古堡深處走去。
“喂,厄爾,你去哪裡?”本尼迪克從沙發上仰起腦袋看著往後面走去的斗篷男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