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軒很生氣,他發誓他真的從未如此生氣過,昨晚的夜不歸宿原來是和這個野男人出去鬼混了嗎?!看來他得讓她明白他皇甫軒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才行了。
今天公司裡的事情異常的多,簡直就是往常的幾倍,沒有辦法的夏梳被迫加了班,一直忙到現在才終於得閒可以下班了,溫柔貼心的同事不放心她一個女生這麼晚了還一個回家,便熱心的主動提出要送她回家,沒有理由拒絕的夏梳只能欣然接受了同事的好意。
和同事告別,夏梳關上房門,準備遵從某重度潔癖定下的規則去浴室洗個熱水澡。
但突如其來的一股力量打斷了她的計劃,那股力量實在是太強勁有力了,憑夏梳的小胳膊小腿根本就無法掙脫,等手上那道異常霸道的力量消失的時候,夏梳整個人已經被摔到了還算柔軟的沙發上面。
——這個皇甫軒突然是鬧哪樣!
沒等夏梳髮火,一個重物突然就壓在了夏梳的身上,壓得她無法動彈——是皇甫軒!
——這個皇甫軒到底是鬧哪樣啊摔!
“起來啊,重死了!”
邊說,夏梳的手還使勁的推著壓在她身上的皇甫軒,但就憑她的這點力量根本就奈何不了此刻正處於盛怒之中的男人。
“吶,夏梳。你知道根本就不缺錢的我,為什麼還要把房子租給別人嗎?”
男人的聲音比以往要來的低沉得多,這多少讓已經察覺到今天的皇甫軒著實有些反常的夏梳有些恐慌,但還是強制的讓自己保持冷靜。
“不知道。”
“我啊,一個人在這個偌大的城市之中,雖然有著令人滿意的穩定的工作,也有房有車,但一個人還是十分的寂寞啊。”皇甫軒的聲音變得更加的低沉了,在配上此刻詭異的停頓,讓夏梳內心的恐慌更甚。
她總覺得,接下來皇甫軒所說的話,她可能並不是那麼的想聽。
客廳裡的燈光並沒有開啟,此刻整個客廳中的光亮僅僅來源於從窗外照射進來的昏黃的路燈,原是為客廳增添了一份光亮,此刻卻平添了一份詭異。
“我啊,想要一個伴,一個完全忠於我的伴。”
皇甫軒繼續著,表情湮沒在了過長的劉海之下,讓人看不真切。
夏梳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能繼續保持著沉默,好在皇甫軒也全然不受影響,自顧自繼續說著:
“我啊,不知道應該透過什麼樣的方式來快速的尋找到一個伴侶。”
“你知道嗎,那段時間啊,我可苦惱了呢。”皇甫軒突然就笑了,不似他以往的笑容,此刻的笑怎麼看都讓人覺得有點森森的恐怖,“突然啊,靈光一現,我就想到了。”
“我的房子很大啊,我可以透過租房的方式來進行嘛!”
“我啊,不計較對方是男還是女,只要他/她長得還過得去,我都可以接受,你知道嗎?一旦他/她住進了這個房子,他/她就別想再從這裡走出去了,這裡啊……”
“將會是囚禁他/她一生的牢籠呢,哈哈哈哈——”
皇甫軒笑了,很瘋狂的笑了。
這時候的夏梳是真正的害怕了起來,她所認識的皇甫軒是那個有著重度潔癖,還異常偏食,但性格卻十分可愛的男人,而不是這個眼前偏執病嬌讓人止不住害怕的男人!
夏梳開始奮力的掙扎起來,手腳並用,但卻沒有撼動眼前這個男人一絲一毫,隨著夏梳的掙扎越來越激烈,男人的表情也開始變得越來越瘋狂,越來越猙獰。
猙獰得可怕。
“我可以接受你硬塞那難吃的事物給我,更甚可以接受像現在這樣從外面回來沒有洗澡的你,但是啊……”皇甫軒的聲音中透露出著無盡的冷酷,“但卻無法忍受想要逃離我的你,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