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我暗叫一聲不好。
希洛聞言,毫不猶豫地一掌切下。
鋒利的爪子撕裂了虛影,夭葉和墨槿居然就憑空消失了,只是地上依然殘留著的血跡證明了,至少剛才,他絕對是存在的。
“這是怎麼回事?”我連忙跑過去。
消失了,真的是消失了!連一點兒氣息都感覺不到了。可是……在希洛的脅持、祁紅的威壓、我的結界下,他究竟是怎麼帶著墨槿離開的?
“血遁術。”祁紅慢慢收斂了神氣,開口道,“以自己的精血為引施展遁術,可以不受任何限制,但是……人的精血有限,這種術法每施展一次都會大傷元氣,所以很少有人會使用。”
“就是說,追不到了嗎?”我嘆了口氣,收回靈極盾。
“手,拿出來。”祁紅瞪著我。
“這個……我不是沒有辦法嘛,只是皮肉傷而已。”我乾笑了兩聲,拖拖拉拉地伸出左手。
黑色的布片看不清血色,但我自己知道,這塊布已經快被血浸透了……
解開布片,果然,傷口一片血肉模糊,我自己都看得心驚肉跳,那時怎麼狠心自己刺下去的……
“簡直胡來!”祁紅狠狠地道。
我沉默了,剛才……紅的憤怒,至少有一半是因為這個吧?
“我來試試。”希洛說著,制止了祁紅取藥的動作,伸出雙手覆在我的傷口上方,然後閉上了眼睛。
慢慢地,他的手上開始泛起星星點點的金芒,我只覺得一股溫暖的力量包裹著我的左手,傷口處傳來的疼痛卻漸漸淡了。
“好了!”希洛收回手。
“咦?真的好了?”我翻來覆去看著自己完好的左掌,用力一握,很有力,就跟沒受過傷一模一樣!
“你怎麼做到的?這是光系的治癒魔法啊,而且你也沒有唸咒語。”祁紅也拉著我的手稀奇地看了半晌,轉頭問希洛。
“應該不是魔法,是一種本能吧。”希洛想了想答道,“和靈珠完全融合後我就有這種能力,不過開始時治癒一道小小的擦傷都很難,慢慢的這種力量變得強大起來,平時我只在自己身上做過試驗,現在能癒合這麼大的傷口我也很意外。”
“靈珠麼?”祁紅皺了皺眉。
“算了,反正這是好事嘛。”我笑著捏捏希洛的臉。
“你少轉移話題!”祁紅回過頭來,又板起臉,“下次……”
“知道了,下次我會想別的辦法!”我立刻打斷他的話。
唉……怎麼又是我轉移話題?明明是他先提起的嘛……
“還要繼續追嗎?”希洛問道。
“不必了。”祁紅搖了搖頭,“既然他連血遁術都用出來了,絕對不會再被我們追上,我們直接去奇雅城吧!”
“可是,怎麼去?”我不禁暗暗後悔,早知會這樣,應該叫閃雷送完碧曜和流光後再回來找我們的。
“那混帳不是替我們把坐騎都準備好了?”祁紅一挑眉,指指那頭依然立在路邊的鱗馬。
“騎它?”我一愣。
“別小看它,鱗馬的速度比普通馬匹可快得多,而且耐力極強,不需要中途休息。要不是夭葉一路停下來重新給墨槿下封印,絕不會被我們追上。”祁紅走上前,發出一點神氣,輕易地就讓那鱗馬乖乖走過來。
“可是……”我無語,怎麼說這馬也不能馱我們三個啊。
祁紅的身體化作一道紅光,纏繞在我的手腕上。
我一怔,撫摸著那血玉鐲子,不禁啞然失笑。自從上次在冰原時,我在腦袋裡直接放G片給他看後,他就再也沒有用過化形。時間長了我倒是忘記了還能有這一招。
“走了!”我抱著希洛的腰騎上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