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著頭說:“我知道感情是需要慢慢磨合的,但是隻要有愛,我相信我們都會學著慢慢寬容。以前我都學鴕鳥,不願意面對問題;可真愛上了,我才知道我也可以費盡心思去想著解決問題的。”
文濤笑了:“跳板,我發現每次和你交談一次,你就能跟我深沉一次。我是不是長著一張白巖松水均益的臉,動不動就會成為焦點訪談啊?你當我心是鐵打的啊?跟我左一句愛右一句愛的。”
“明明你先提的,我又不想跟你分享我的愛情觀。”
“跳板啊,如果我放棄你,我很不甘心;可是我又不是遠遠觀望就能滿足的人。你說我是不是要很沒風度的創造一切條件橫亙在你和方予可之間呢?我想那時你就會討厭我了。你每次都不會給我留一點面子,說不就不的。唉,你不是射手座的嗎?你就不能花心一些,給我留個機會不行?”
我抬頭仰天:“我倒是很想這麼做,就怕你們不樂意啊。要不你們兩個商量一下,一個負責給我端水,一個負責給我揉肩;一個負責做飯,一個負責洗碗;一個負責賺錢,一個負責陪本座逛街,成嗎?”
文濤撓了撓頭:“原來你還是有射手座的特質的,我以為你媽給你記錯生日,把你從天蠍生生記成了射手了呢。”
我笑道:“文濤,以後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吧。你忙的時候繼續忙,閒的時候想到我的時候可以給我發個簡訊什麼的,但不要假公濟私的了。你不適合兒女情長。現在你捧個本子給我做專訪,��沒擰!�
“那我適合什麼?”
“你適合做工作狂,或者……適合做強受……”
文濤愣了愣,無奈地搖搖頭:“下面我們進入採訪主題吧。這位同學,請問你什麼時候踏入腐女這條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不歸路的?”
我嘴巴咧到耳根子:“從你們男同志穿V領,戴耳釘,塗唇膏開始……還有文濤,有一句話我誓死也要告訴你,即便說了之後有可能會遭毀屍滅跡的殘忍報復,但正義八卦腐女之神賦予我神聖的職責,我不得不說:以後你千萬不要帶菊花形狀的耳釘,實在是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不想歪都對不起你啊……”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那個,我要出差去鳥~
意思是說,要停更一週左右的樣子。
回來之後,上一個文濤的番外,然後進軍你們千呼萬喚的第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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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回來滴~
貝貝~~
文濤番外
她去美國的那天,我在錢櫃吼了一個晚上,把扁桃體唱腫了,腮幫子鼓累了,最後還是沒有流淚。
我從錢櫃裡出來,看見啟明星孤單地掛在露白的天邊,一片慘淡。
相愛又怎樣,不還是吵得你死我活、寸步不讓?分分合合多少回,把愛都折騰光了,丁點不剩了,空虛得很,寂寞得很。
曾經以為的永遠,曾經以為的唯一,都是滄海桑田。場景一換就隨風飄散了。以後她在白天,我在黑夜;我在黑夜,她在白天。紐約和北京,相隔了一萬公里,隔開了所有的往昔。
我不再相信愛情了,至少不信仰它了。所以我解脫了,我再無束縛,我可以肆意地透支去工作、學習、娛樂。別人看我都說我活得很瀟灑、很真我。我笑得歡暢,連我自己都沒搞明白真我是個東西,他們怎麼就能看出來了?
作為一個新聞人,那天起床後照樣開始瀏覽熱點新聞。北大BBS上十大熱門話題之一永遠都是鵲橋徵婚版。我一笑而過,打算上其它網站。不料旁邊累得如山的書忽然坍塌,一大本一大本的資料落下連續重擊砸在滑鼠上。那條徵友啟事被成功開啟,電腦也隨之宕機了。畫面停留在“本人,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