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則懌回復完工作郵件,餘光掃向身邊,應渺側躺著枕著枕頭,幾縷髮絲蜿蜒到他枕頭上,她發質很好,在辦公桌上時,他手指插進她發間,觸感如絲綢,生涼柔順。
目光從頭髮上移開,落在她僅露給他的半邊耳朵看,她耳朵生的漂亮,弧度圓潤,小巧秀氣,在室內橙黃的床頭燈光下,耳垂好似瑩瑩白玉。
身體變化他能清楚感知到,陸則懌伸手去關他這側床頭燈的手停下,他垂眸睨她的後腦勺,面上無任何濃墨重彩的情緒,他問應渺:「不困嗎?」
應渺耳機不帶降噪功能,聽見了陸則懌的問話,她不想回答,打算裝聾,動也不動地繼續看她的綜藝。
「應渺。」他拿掉了對著她耳朵上的那隻耳機,喊了一聲。
應渺抿唇,不太情願地回一句,「有事嗎?」
陸則懌沒說話,只是傾身過來,將她的手機拿開,丟在床頭櫃上,兩隻大手握著她的肩膀將她撥正,他覆身過來,一隻手環住了她的腰,一隻手托住了她的後脖頸。
乾燥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應渺掌心隔著睡袍抵在他肩上,蹙眉,「陸則懌你夠了,今天都弄了三——」
餘下的話全被陸則懌低下頭含住她耳朵的動作止住,他口腔很燙,舌頭也不老實,又是吮舔又是細密的重咬,動作不溫柔,有一股要把她耳朵吃進肚中粗魯的孟浪。
應渺咬緊唇,不想說話怕不設防因為他的含吮逸出一點曖昧的聲。
她一直在等陸則懌不再玩弄她的耳朵,但陸則懌跟上癮一樣,含著她的耳垂不放,她不得不伸手去推他的臉,「別……別咬了。」
陸則懌唇離開她耳朵,冷淡黑眸去看她的臉,應渺跟他對視,她除卻臉上被激起來的生理性薄紅之外,再沒絲毫意亂情迷。
應渺始終推著他的肩膀,抗拒他的生、理、反、應,「陸則懌,今天已經三次了,即便我們是夫妻,這種事你也要適可而止。」
陸則懌看著她,並沒強迫,他從她身上下來,躺回了自己那側,動作很是乾脆利落,利落到應渺以為是在做夢。
她本以為還要費一番口舌推拒,她甚至也做好了陸則懌像那天不由分說強行進來後,她甩臉乾脆提出分房睡的事情,但陸則懌都沒有,他退的很快,快的好像剛才並不是想跟她做,只是想咬她的耳朵。
但她是瘋了才會認為陸則懌單純為了咬她的耳朵,應渺抓著被子側身,不再想陸則懌反常的行為,閉上眼強迫自己入睡。
陸則懌聽著耳邊漸漸平緩規矩的呼吸,他平躺著看頭頂天花板,身下不舒坦,並不打算起身去浴室,他伸手關了燈閉上眼。
有了辦公室那一遭,應渺不再每天等在集團樓下,她寧願被陸奶奶嘮叨說教,也不願意在陸則懌的辦公室被綁著手腕胡來。
陸奶奶見她不再跟陸則懌一起回來卻依舊晚歸,頻頻說教,應渺都是左耳進右耳出,聽是聽,但是一點也不改,一連兩天,陸奶奶見應渺仍舊晚歸,坐在廳內吹鬍子瞪眼瞪她,應渺恭恭敬敬喊一聲奶奶,就走去餐廳等待開飯。
陸奶奶氣的臉色不好,在晚飯後等應渺跟陸志軍離了餐廳,她拉住陸則懌的手臂,嘀咕道:「應渺那孩子最近天天往大學裡跑,你注意點,心別那麼大,山裡長的孩子三觀跟心性都扛不住誘惑,小心你頭上戴綠帽子。」
陸則懌看著跟陸爸爸並排走遠的纖瘦背影,道:「奶奶,應渺不是這樣的人。」
陸奶奶語重心長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看她對你始終都不熱情,這種事情你真得放心上,不然哪天出了事,你臉面都要被她丟光了!」
陸則懌:「您別想這些有的沒的,奶奶。」
陸奶奶:「我還不是為你考慮,阿懌,這幾天她不是都住在自己